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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山上比山下还冷。
温元抱着糯米团在屋里烤火,想着年节将至,该给铺子和工坊里的工人发点什么节礼。
现在还香楼已经成了个能产金蛋的母鸡,每天进温元荷包里的银子都是个常人不敢想的数,温元一下就富了起来,富到真能在这洒金院里洒金的程度了。
“小姐,小姐,有你的信。”薛星穗从门外匆匆进来。
糯米团比温元反应还快,它听到声音就从温元怀里蹦下来,跳上了薛星穗的怀里不说,还一口叼住了信。
“糯米团乖乖,把信给我。”温元说着就要用手去把在兔子三瓣红嘴里叼着的信抠下来。
可温元拿信的手落了个空,糯米团巧妙地躲开了温元的手,叼着信,把头撇到一边。
温元眼看糯米团嘴里的信封已经被它的口水濡湿,这可急坏了,“乖乖,你把信给我,我就告诉你之前被阿穗藏起来了的苜蓿草在哪里。”
温元出卖了薛星穗,才把信从糯米团嘴里哄了下来。这信还没打开,温元就知道它是从那里来的。
因为无论是信封上刚劲有力的“圆圆亲启”,还是隔着信封都能闻到的淡香,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都成了温元里记忆最深的东西。
温元心里高兴,今天真是个双喜临门的好日子。
除了远方有信来之外,还因为昨天在饭桌上师父不知怎么突然提起了温府。说今年奇冷,温元他们几个烧的枣核炭虽好,但数量过少。问温元能不能托温府送些炭上来,说外面霜寒雪重的,来了不若歇歇脚再下山。
当时温元还以为自己耳鸣听错了,不然她怎么听师父话里的意思是有心让他们一家今年团聚呢?她还以为不到下山时,自己都没法与家人重聚了呢。
没错,过了这么久之后,温元终于知道为什么爹娘祖母他们都不上山来看她了,都是因为她有个法海师父。
可法海师父突然善心大发,温元想都没想,立马弃了碗,跑回院里写信去了。她昨日刚收到温府回信,说等两位舅舅从海市过来,他们就一起上山来。
高兴劲儿还没过,今天又收到了谢霄时的信。她看完之后把里面夹着的最后一茬扶桑花拿出来,信放到和以前那些一堆,想着谢霄时什么时候能回来。
年三十,除夕。
洒金院里难得热闹,来来往往的脚把整齐洁白的雪踩出了一个又一个印子温元也不生气。
“小姐,你这窗上的福字贴歪了。”薛星穗从小厨房里把坚果糖果往花厅拿的路上瞧了一眼,立马就发现不对了。
“有吗,我瞧瞧。”温元还在里面剪花样呢,闻言赶紧出去看,“好像是有一点歪,可撕了就坏了,怎么办?”
温元越看越觉得薛星穗说的对,确实是歪了,可撕开这张福就用不了了呀。薛星穗都把果子摆好了出来时见温元还在左看右看,要不是今天不能叹气,她非得大叹几声不成。
“小姐,院门和大门里的春联您还没写呢,贴就让我来吧。”薛星穗说完把一直在她脚下打转碍事的兔子抱起来往温元怀里一塞,把一人一兔都赶进了炭轰的暖乎乎的书房。
温元半推半就的就窝在书房里了,她脚放在桌下的热炉烤的温温的,怀里又抱了个软乎乎自带温度的兔子。这样的条件待遇,温元哪还有什么力气写春联呀,她脑子迷迷糊糊的眼睛都快合上了。
眼看温元下巴就要磕到桌上时,薛星穗冲了壶热茶进来,忙用手在桌子上垫了一下。温元这才免于受伤,也彻底清醒了。
“昨夜让你早睡,小姐偏要说什么新雪难得,这会困了吧。”薛星穗摇了摇头,出去又端了盆果子进来。
“小姐,现在时辰还早,你先去躺躺吧,夫人他们晚上才到呢。”薛星穗见温元还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开口劝道。
“那你呢?”
“我到膳堂给何伯打下手,今晚菜多,膳堂忙不过来。”
“那我睡一会。”温元说着抱糯米团往内室走,“阿娘他们来了你记得叫我起来。”
“小姐放心。”薛星穗见温元老老实实进房躺下,被子也盖好了,这才放心。
薛星穗走到门口,房门才掩一半,一团雪一样的兔子就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它才不想睡觉呢,膳堂里有那么多吃的,它要去。糯米团在薛星穗脚边不停打转,直到薛星穗把它抱起来才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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