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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言颠语钻入脑海目眦欲裂,烈酒将幻境与现实作用交融,他伸出臂欲捧住那弯摇摇欲坠的月亮。问天乞爱的痴儿,隐晦带了哭声:
“囡囡,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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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国枝在发烫。
他隐约失了记忆,不记得自己曾经是如何将她揽在怀中,不记得自己又是如何形单影只独回空房,唯一真实的只有身上切肤入骨的热痛。
将入宫那会他就是这样。喝下的酒初时不显,随时辰叫热毒游走全身,最终将他攻得昏死过去。年少时他从不珍惜自己烂命一条,只畏怕在深宫中显露胆怯遭人踩踏,往往以纵情豪饮来者不拒的面貌示人。
就是这般熬过许多昏天黑地的年岁,直到姜斐囡的出现才彻底终结了他的自我作践。
“是吗...他是这样说的...”
迷迷瞪瞪中,他隐约听见姜斐囡的谈话。
又是在做梦。叶国枝就着头下绵软习以为常翻了个身。
“醒了?”姜斐囡拍拍他的脸:“喝得可真多。”
叶国枝睁眼数着姜斐囡的睫毛许久,才意识到自己正膝枕在她的腿上。木然的脑袋不由发出感慨:
果然还是夜里的梦比白日质量好。
梦是不需要缘由的,他大着胆子牵起姜斐囡的手:
“囡囡,别走。”
“我在。”
宦官因着特殊残缺,往往敏感多疑惧怕遗弃。这点在叶国枝身上尤为明显,姜斐囡过往总是不厌其烦向他倾诉爱意。一双柔荑反握住他,轻易便取得了小动物的信任,甚至往她怀里拱了拱。
若是照着叶国枝既往进度,怕是难有当下的亲昵,没准还要在她耳边叨几句授受不亲。姜斐囡心下惊喜,只当他是喝醉了。
姜斐囡已有多年未见他醉酒憨态。前世王珂设宴时她与叶国枝萍水相逢,自然不会叫鸢飞去接他。再后来叶国枝自觉收敛,定情后她只为酒气皱过一次眉头,他直接断了多年的豪饮。
细细想来,能捉他一次醉酒失态属实不易。
叶国枝听不见姜斐囡百转千回的心声。
他只是呆呆抬头仰望,青瓷般的郎君面色绯红媚眼含星,一颦一蹙皆是罪过,无不是在怂恿她更进一步。
乘人之危多少有些下作,姜斐囡眸色晦暗。
可不巧她姜斐囡正是个下作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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