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何故沦为恋爱脑》转载请注明来源:比奇屋biqiwu.org
陈岚馨体格壮如牛,我因为长期吃不饱饭,又瘦又没力气,我很大可能打不过她,但没关系,我最后就是死也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绷着精神等了一会儿后。
期间院内嘈杂脚步声来来回回不停,但柴房的门始终没有被破开。
这太不对劲了。
屠夫家屁大点地方,走两步就到的距离为何要花费如此长的时间?声音也不对劲,后面我恍惚还听到了沙土摩擦的粗粝刺啦。
这是陈岚馨哄诱我出去的手段?还是什么别的可怕计划?
不管是哪种,我都不能贸然出去自投罗网。
一时间脑海里闪现过各种乱七八糟的自救方法和猜测,连死死抓住的尖锐碎片上鲜血串串滴落都浑然不觉。
良久。
轻轻一推就开的破门被温柔叩响。
随之是兰嫣极力温和却压不住颤栗的嗓音:“小只,你在里面吗?”
抖着手打开门,熟悉的亦反复萦绕在梦里伴我入睡的脸出现在面前,只不过表情从甜笑变成了额头浮着冷汗的强颜欢笑。
掠过她的肩头,我看到院子正中央的槐花树下,头肿成青紫色猪头的陈岚馨了无生气躺在那里。她脖子上挂着那根经常用来抽打我的粗绳,身侧是沾了血的木棍。
—
月光如霜轻裹大片如海浪翻涌的芦苇荡。
我拽着身后缠得紧紧的草席,亦步亦趋跟在兰嫣后面。
白色的绒絮飘舞在她长长的头发上,和我第一次见她一样,像披了层雪花,如故事里的精灵,漂亮极了。
依旧是长满毛茸茸青苔的大石头前,因为前两天大雨水流格外湍急的小河边,只不过手里盛满脏衣服的木桶换成了两个沉重的草席。
兰嫣手把手教我怎么把它们推下去,教我怎么把草席埋起来,教我怎么把一路沾到的血处理干净,教我打扫院子柴房。
最后教我旁人问起来怎么说。
还故作轻松地安慰我:“幸好这里没有指纹验证还有监控设备之类的,绝不会有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别怕。”
其实我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陈岚馨和屠夫的消失并未引起任何关注。毕竟他俩经常性夜不归宿,为了躲避追债出去晃荡几个月不着家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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