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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从西北苍州押货至东南瑾州,岂料方才行至苍州朝天阙,就遭遇嵯垣人的伏击。
持弯刀的嵯垣人削下了总镖头的脑袋,那颗头颅骨滚落泥地里后不久,箭头也贯穿了司成的前胸,震掉他手中卷刃的刀。
穹顶低沉,山雾里头团着的血腥味散不掉。死去的人没能瞧见天光刺破云层,等到冷光穿雾而来时,另一个灵魂才终于从这具躯壳中苏醒。
季邈站起来,就成为了司成。
不。
不是司成。
他注视着小小的木牌,又拾起那把卷刃的刀。刀口粗钝,季邈须得很用力,才能刨下零碎的木料。
他呼吸浑浊、指尖发颤,在飞雪里安静地动作,眼神却一点点变得阴狂。
——直至风卷散木屑,掌心血濡湿新刻的痕迹,湿淋淋的“珹”字展露眼前,斜飞的王旁盘踞着野心。
司珹。
从此,他就是新生的司珹。
司珹手仍在抖,他无法对抗寒冷,也止不住兴奋的战栗,他攥着那块木牌,听见了大雪里愈来愈近的马嘶与长哨。
有一小队人马,正在靠近他。
司珹对这动静并不陌生,哨声属于苍州肃远军,他前世父亲的部下。
上一世,二十岁之前,苍州是他最最亲昵的故土,父亲季明远受封肃远王,王府就建在苍州阳寂城内。这里是大景西北的边境,朝天阙与峰隘峡抵御着外族的侵扰,他作为王府世子,自幼便随父亲行在军中。
每次清扫战场时,肃远军就会吹响这种长骨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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