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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张相晔好得不得了,又是帮夹菜又是给他倒水。
张相晔看着她忙上忙下,拦下她忙碌的手,拉过她坐在他身旁,微微垂头,“茵茵是有什么想要的还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
张相宜一咽,“没有,就是想对哥哥好一点,哥哥挣钱不容易。”
“茵茵。”
张相晔的声音有些低沉,让一旁的服务员离开后拉过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掰过来,兄妹两一双同样的圆眼对视着,谁也没先开口。
气氛有些沉默。
最后还是张相晔先道:“茵茵要离开哥哥了……是吗?”
张相宜呼吸一滞,张了张嘴却始终也没有发出声来,脑袋木的发胀,手臂也连带着有些轻微的颤抖,她总算知道游戏的最终目的了。
深吸一口气,神色认真的看着眼前落寞的哥哥,“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张相晔有多聪明她是知道的,这些年来她和张相晔除了上厕所洗澡这些必须要回避的时候,其余时间都是待在一起的。
张相晔是个怎样的人,她清楚。
她是个怎样的人,张相晔自然也清楚。
哪怕她再注意小孩子该有的情绪语气,也终究不是小孩子,多年来的习惯是改不掉的,尤其是面对一个高智商的人。
“最初在医院,你醒来的时候。”
刚醒来的时候,张相宜回忆当初的画面,这才发现了不对。
这么小的孩子,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怎么会不哭呢?
“以前的茵茵很爱哭,自己在地上爬,手臂没力摔了就开始哭。”张相晔回忆着张相宜被丢之前的样子,露出怀念,“地上铺了很厚的毛毯,就你那点距离摔下去不会疼,但你就是要哭,非要用小零食哄才行,而且一般的小零食也不依,就要平时你喜欢我们却不给你吃的才行。”
“那时候的你很活泼,总是扬着笑脸,很依赖我。”张相晔挂着幸福的笑容,张相宜头一次看见他笑得这么开心,只听见他继续道:“有一次,我在兴趣班多逗留了会儿,没和以前同样的时间到家,你就哭得不行,谁哄都没用,我回来一抱你就笑了,但是笑得很委屈。”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在外逗留过,除了学习挣钱,所有的时间都陪着你。”
“茵茵,你……在那个世界受了多少苦啊……”
疼了不哭不闹,受了委屈不说,做什么都是独立自主,哪怕再在他面前装得依赖,可都不是小时候又哭又闹的小茵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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