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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了。
沈知行望着她蹙眉,心里迫切地想知道答案,拽着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拉。
“我......”钟令音支吾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眼神躲闪也不去看他,“我......我在......”
而沈知行就像是只会重复台词的傀儡,一字一顿,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文定十六年,上巳节,你在哪儿?”
手腕上他的力道愈重,像是打磨得严丝合缝的镣铐,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松手!你,你弄疼我了!”钟令音试图用手去掰开,却也无济于事,“沈知行!你松手!”
她气急,张口就去咬。小臂坚硬,她下了狠劲儿,血腥气味蔓延在口腔,他依旧不为所动。
天杀的!谁会关心一个炮灰女配幼时做了什么啊!书中没写,让她怎么编?万一和他所知的大相径庭,她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再说了,十年过去了,她哪里还记得上巳节那日她在何处。
手腕被他挟制地发麻,手指也几乎没了知觉,钟令音觉得万分委屈:“沈知行!你松手......”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直往下落,她抽噎着,眼眶红透。
沈知行的心蓦地一软,被垄断的神志回笼,衣袖的洇湿和她嘴角的血渍一样触目惊心。他立刻松开手,后撤一步拉开彼此间的距离:“抱歉。”
“夫君有什么错,是为大庭广众之下质问我那些早就不记得的旧事儿感到抱歉吗?”钟令音握着手腕,不遗余力地瞪着他。
沈知行刚刚确实失态,若不是萧时桉提醒,他总是会忽略钟令音曾多次去过江南的事情,他心虚地撇开脸:“是我唐突......”
“夫君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顾及我的脸面和心情。”钟令音抬手将嘴角的血渍抹得干净,将他的话驳了去,“夫君若是心上有人,我也不是不讲道理,会给那娘子腾位置。”
说完,她扭头就走。沈知行大步向前想跟上,又被她狠狠瞪上一眼。
他识相地没再跟上,自然也就没捕捉到她嘴角那抹转瞬即逝的得意的笑。
而这一切皆被萧时桉尽收眼底。
他将竹帘轻轻放下,随手捏起一块芙蓉糕递到嘴边,咬了一口后又蹙眉,搁置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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