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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方一凡劈头盖脸的一顿喷，对面的老太婆瞬间就傻样儿了。
要知道平时的时候，那些学生见到自己都是乖乖让座的。
今天竟然还有人敢怼自己。
她虽然面对那些纹身黄毛的社会人不敢惹。
但是欺软怕硬的她，对于学生自然不会感到害怕。
更何况，校服上面还写着春风中学，这种重点学校的学生，至少不会和自己动手。
而她老太婆，这么多年骂人就没有输过。
被方一凡怼了一通，皱皱巴巴的脸瞬间就变得通红了起来。
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两个人。
“你们这些学生，花着父母的钱，不知廉耻，小小年纪，就谈恋爱搞对象，表面上好像很乖的样子，但是人后也不知道都干了什么龌龊的事情！”
张着没有几颗牙齿的嘴，到处乱喷。
方一凡听见这话，瞬间就开始火冒三丈了起来。
要是正常骂人的话，他可能没有这么生气。
这个老不死的竟然直接对着乔英子进行羞辱了起来。
“给我闭上你喷粪的臭嘴！”
方一凡突然站了起来，向老太婆吼了一声。
老太婆愣了一下，回过神之后，似乎觉得自己被镇住有些丢人，所以想着骂回去的时候。
突然看见了方一凡好像看死人一般的目光。
老太婆又将自己原本准备说的恶毒话语，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老不死的，你知不知道有一条法律叫做未成年保护法，一般他们触犯了刑法的时候也会进行免责，你在路上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儿。”
“万一要是遇到一个小朋友，把你的身体给撞坏的话，可就不好了，毕竟年纪大了，可不一定能够扛得过去啊！”
方一凡的语气非常平静，甚至带着一副关心对方的样子。
不过老太婆，这个时候脸色瞬间就发生了变化。
小心的朝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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