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是总预备队。不过事先说好，如果影视节上出了什么搞不定的问题，你得得随时支援，必要的话该现场支持也不准推脱。”
“那是自然。毕竟是公司的业务，我肯定会支持。”肖空保证道。
“需要不需要我也留下来？”王虎主动请缨。
“嗯……应该不用了吧。”肖空思索了一下道，“你在前线，能够第一时间了解媒体和受众的动向，及时调整策略。”
“你确定？”王虎盯着肖空。
“确实你如果留下我会更得心应手一些，”肖空承认，“不过，打仗嘛，总是前线更重要一些。你去吧，如果有事儿再通知你。”
于是范旭东去给大家安排护照、机票、签证事宜。肖空和于观、杨重留守。
等范旭东、王虎、徐希瑶都离开，办公室里只剩下肖空和乌瑾。
乌瑾转身关上门，走到肖空桌前。
“还有什么事？”肖空从屏幕前抬起头。
“你刚才没说实话。”乌瑾两眼直盯着肖空。
“什……什么没说实话？”肖空被乌瑾盯得有点发毛。
“你刚才说不去影视节的现场，绝对不止是因为那些零碎的事情。”乌瑾断言道。“我之前看过方天地产的项目进度表，所有合同里的内容不仅已经执行完成，而且是提前完成。他们的款也已经付清。理论上现在公司和方天地产没有任何合同关系了。”
“那本来就是你和希瑶的项目，你俩去就可以了。没必要兴师动众嘛。”肖空还试图解释，但他不敢看乌瑾直视的眼睛。
“你明知道这次影视节是第一次出国做项目，还找借口不去。有问题，肯定有问题。”乌瑾判断道。
“我能有什么问题？”肖空强笑道。
心里却盼着乌瑾不要再说下去。
乌瑾仿佛是看穿了肖空的心思，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转身要离开办公室。
“没有问题就好～”。
乌瑾的“好”字拉得很长，显然别有意思。
就在她的手触碰到门把手的一瞬间，乌瑾又补了一句：“你不会是想起什么人了吧？”
等肖空想起来回应的时候，办公室的玻璃门已经关上了。
肖空盯着已经休眠的电脑，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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