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腊月到来之前,师砚的伤势总归是好了大半。
其实毒倒是好解,服了药两三天也便没事了,反倒是他胸口那两掌,她属实下手没轻没重,让他躺了十来天。
这些天,她一直同他赌气,不肯来看他。
说同他赌气,倒不如说同自己赌气。
怎么就不能大度些?他是去救人伤成这样,又不是去乱搞被揍成这样。
嗯?不对,怎么就能推出他不是去乱搞呢?可不知为何,她就是信任,深信他是个光明磊落之人。
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开始变得有些糟糕,有些没了自我理性的判断。为了保持清醒,所以也忍着不肯去看他。
她心里很是惶恐,生怕自己会恋爱脑到不管他说了什么狗屁胡话,她都不管不顾,没脑子般照单全信。
他呢,借各种机会,换了几个人,三请四邀,找遍了借口她也不肯来。便只好等自己能下床了,挪到了和她一墙之隔处,轻轻敲击着墙壁。
“这位女侠,再不露面,我就凿壁偷光了啊。”
“你就是脱光我也不来。”
他敲的那堵墙正在她床边,她此刻正躲在被子里胡思乱想,听闻此言,把头蒙了进去。
“我要真是脱光,你敢来吗?”他抿着嘴得意地笑,光是听见她的声音,便已是心满意足。
“别吵吵,我要睡觉。”
“晚饭还没吃过,就要睡觉,不怕饿醒?”
“谁跟你一样啊,一顿不落。我们做女侠的,身材管理很重要的。”
“做女侠的,也要吃饱饭,化饭菜为肌肉,开门。”
这回声音是从门口传来,她愣在床上抱着被子,不知该不该回话,怎么回话。
“阿惊,不好让我一个病人在门口冻着吧。”
“门没锁,你装什么呀!”她赶忙套上了外衣。
“你只说,让不让进。”
“进吧进吧。冻死了我还得给你收尸。”
师砚端着一碗粥,两碟清炒蔬菜,佯装疼痛,嘴里诶呦诶呦夸张地叫唤着,小步子晃悠悠挪了进来,连带着门外的寒风一并卷了进来。
刚放下盘子,他便去插上了房门。
“你插上门闩干嘛。”
“求原谅啊,总不能让他们看见我痛哭流涕的样子吧。”
“别光说不做,先哭个试听的来。”
“好,那你一边吃,我一边哭。”
他走到床边,笑着伸出了手,她坐在床上,听见声响,亦是胡乱地挥了一把,十指紧扣。
“那天不辞而别,是因为溪客替我去找一样东西,被玄灵派的机关困住了。”
他看她一勺一勺吃得满足,才敢小心翼翼地开口。
“那她现在呢?受伤了吗?要紧吗?”她停下勺子,面色紧张。
“放心,她安然无恙。”
“我听小铃铛说,这两天街巷上在传玄灵派被宁安司剿灭了。”
“是,正是宁安司的人通知我去的。”
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她的勺子里。
“你和宁安司,是什么关系?”
“我出身于宁安司,我的母亲,也出身于宁安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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