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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被一堆毛茸茸挤在中间。
雌狼兽们只是眨眨眼睛,甩甩尾巴,陈曦就被这蓬松柔软的毛和亮亮的眼睛迷的晕头转向,满口答应教她们做衣服。但要她自己说,那肯定是有她自己的节奏,装作被雌狼兽们迷的神魂颠倒,这只是她计划的一部分,不就是教个衣服做法吗,教一下又能怎样?后面她自有打算。
雌狼兽们听到陈曦同意,便围上来这里摸摸那里捏捏,试图摸索出裤子的构造来。但是拽来拽去的裤子一直处于将掉不掉的状态,陈曦右手死死提住裤腰,左手掩住沙吉,又怕裤子被扒下来,又怕沙吉有个磕磕碰碰“鹅”一下子死掉,忍无可忍,陈曦大吼一声:“现在就可以教!但是需要你们提前准备皮子和针线!时间不等人,再晚了我可就走了!”
雌狼兽们迅速散开,呼朋引伴地奔回家里取材料。
陈曦仰头猛吸几口新鲜空气。扭头看去,狼胡捂着裤腰蹲在一旁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看他裤子上连个皱都没有,陈曦就知道雌狼兽们根本没来摸他的裤子。陈曦走过去捏了捏狼耳朵,狼胡哆哆嗦嗦地抬起头,见周围没人,才站了起来。
不多时,狼茉便手捧一个陶碗,撩开草帘从木屋中走了出来。陈曦接过陶碗,将碗中的黍米……这米粒儿咋这么小?
陈曦掏出黍米罐,一手捏起一把米来仔细辨认,狼茉给的米的确都比沙吉的米要小一圈。狼茉扫了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她笑着解释道:“这是粟,也叫黄米,你罐子里装的是黍米,我们叫它糜子。你看木屋背后的地里,朝天长的棒就是粟,跟尾巴一样向下扫的就是黍。听说以前这些谷子的米粒熟了都是撒在地上的,种了几代后米粒慢慢地扒在谷子上不掉了。我倒是挺希望这些米粒能掉下来,这样就省的我们再脱壳啦。”
陈曦好奇道:“怎么脱壳?”
“收获后我们把带壳的穗子摆到席子上,用木棒敲打一遍,再用簸箕筛一遍,把剩下的壳分出来。”
陈曦点点头。现在脱壳这道工序上,大都直接采用机器脱壳,省下了人力,但她大学实践周时去往农村考察,仍然有很多农民会使用原始的方法来脱壳,就比如一个叫“连枷”的工具,一根长棍上绑着可以活动的木板,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就能在尘土飞扬中把稻粒啊芝麻粒之类的脱下。
路上遇到农民打谷,陈曦总是远远避开,她是发自内心的害怕这种农具,总觉得跟双节棍一样,一棍敲下来骨头都能断个两三根。
谢过狼茉的黄米,还不等她把米倒入罐中,就听到笑谈声由远及近,灰灰黑黑一团色彩,十来只雌狼兽抱着陶碗箩筐来了,再一看,狼兽堆里甚至还有两只大黑乌鸦。
这两只乌鸦大约一米七左右,头颅和翅膀与蓝星上的乌鸦一模一样,但是等比例放大了。他俩胸膛挺起,翅膀撇在背后,像狼兽一样站立着,让陈曦有点摸不着头脑。视线往下,大乌鸦的爪子和正常鸟类一样,无毛,只有四根脚趾,但仅凭四根脚趾就让他们牢牢地站在土地上,甚至抬起一条腿也能单脚站稳……
陈曦抬头,和乌鸦实现相撞。乌鸦歪着头问道:“看什么呢?”
陈曦尴尬地咧开嘴角,用微笑来展示善意。乌鸦眨眨眼睛,刚想张开尖嘴说什么,就被那边狼胡的嚎叫声打断了。
狼胡跟炮弹一样冲到陈曦背后捂住屁股蹲下。陈曦一手搭在狼头上轻拍,一边问清了来龙去脉。原来是另一只乌鸦伸爪摸了摸狼胡的裤子,把他吓了一跳,这才发出狼嚎。
刚刚和陈曦对视的乌鸦也站到摸狼胡裤子的乌鸦前面,隐隐有保护的意味。狼茉扭头给大家解释了一下陈曦和狼胡的特殊情况,又过来跟陈曦和狼胡解释道:“别怕别怕!摸狼胡的是雄鸦兽,他只是好奇狼胡的裤子,这才摸了一下,并不是故意吓他的。”
雄兽?陈曦一愣,她一直笼统地认为这堆兽都是雌兽,难道除了这只鸦兽,狼兽中也有雄兽吗?
果不其然,狼茉拉出两个新面孔来:“他俩也是雄兽,这个是我兄弟,那个是狼葱的兄弟。大家都是来跟你学做衣服的!你看,还都带了好多吃的给你呢!”
看着这一堆瓶瓶罐罐,陈曦捏捏小狼耳,一一谢过了这群热情好客的狼兽和鸦兽,不多废话,直接掏出家伙式儿来教大家做衣服。这次她还想用芝麻糊牌狼牙打孔机时,狼兽们统一弹出了尖利的指甲。
好吧!她居然一直没想到用指甲!陈曦松开狼嘴,用上了更便利耐用的狼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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