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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撒马尔疑惑地走上前去,显然无论是镜头还是撒马尔本人都无法看清那样东西。
“看!”恩维尔咧嘴笑起来,“莎塔碧将军毕竟也不是圣人,我就说嘛,他比我大哥年纪还大呢!”
“这头发不一定是女人的。”从镜头里看去,撒马尔脸色发白。
原来是一根头发,玛格丽特心中一紧。
“这可是金发!这么长,还是卷发!”恩维尔兴奋起来,“像梦露一样!除了电影里,我还没见过活生生的金发女人呢!将军可真会享受。”他在脑海中已经自动为发现这根头发作出了解释——莎塔碧将军一定是招妓了,汗国黑手党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从国外贩运姑娘,他们把女孩安排在边境接客,有时也冒险把她们弄进境内窝藏一阵子。
玛格丽特暗叫糟糕,青春期开始后,自己的头发长得很快,掉得也多,从前自己都扎发髻、戴帽子,但她有几次忍不住穿着妈妈的衣服、披着头发在星空下晃悠,满脑子都是浪漫的幻想,一定是那时被藤蔓勾住了头发。
撒马尔已经恢复了冷静,他压低声音,凑到朋友脸旁邪邪一笑:“说真的,那可不一定,留金色长卷发的小男孩也很多,我听说有的人喜欢十一二岁的……”
“呸!呸!快住嘴,你恶心到我了。”恩维尔一脸嫌弃,撒马尔趁机拽住他的手臂,拉着他往前门而去,玛格丽特清楚地看到,他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门廊,目光充满担忧。
如果仅仅是被怀疑招妓,那倒也不算什么事,汗国的富裕男人对此心照不宣,甚至有妻子的男人也常花点小钱尝鲜,虽然爸爸为人高雅,但他并不会阻止玛格丽特了解社会黑暗的一面。玛格丽特十分懊悔半夜披着头发闲逛,白天不能出门、晚上又看不清,只能拜托夏维尔哥哥回家后细心找找还有没有漏网之鱼了——麻烦哥哥已经很说不过去,可更令玛格丽特尴尬的是自己披着头发半夜闲逛的事情该作何解释。
然而“尴尬”一词无法描述接下来的窘境,甚至“难堪”也不能形容夏维尔哥哥和撒马尔遭受的打击,玛格丽特真实地感觉到,身为女人的自己惹来了巨大的麻烦。
夏维尔哥哥一回家,撒马尔就急匆匆地登门拜访,他没带礼物,也没问候哥哥,一进客厅就说到:
“她在哪儿,安全吗?”
“怎么回事,你怎么了?”夏维尔哥哥还没听玛格丽特解释头发的事情,因为撒马尔几乎与他同时迈入家门,他一定是提前躲在他家附近等着了。
“您家的女孩儿,她现在有麻烦了。”撒马尔非常着急。
“我家没有什么女孩儿,我犯不着在家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夏维尔哥哥内心一定无比震惊,但他对撒马尔不能完全信任。
“恩维尔在您家门廊发现了一根卷曲的金发,他以为您……买了服务,我叮嘱他不要乱说,可他跟他哥哥聊天时不小心说漏嘴了,他哥哥又是乌拉尔·汗长子的朋友,他们经常一起……买服务,”撒马尔急得双手乱挥,“乌拉尔·汗的老婆和您继母曾经是好朋友!”
夏维尔刷地一下站了起来,他知道撒马尔接下来要说的话了,乌拉尔·汗的长子提到莎塔碧家藏着金色卷发的女孩,他立刻想起了老婆提起玛乔丽的样子——纯金色的卷发在汗国非常罕见。
叫姑娘上门不是什么大事,顶多交一笔风纪罚款,可是窝藏妹妹十六年……夏维尔·萨利赫·莎塔碧的政治生涯就到头了,窝藏女儿和姐妹在汗国几乎相当于叛国罪。
更可怕的是,夏维尔免不了牢狱之灾,而玛格丽特则会被强制送往月神宫……由于没有接受过月神宫的系统教育,思想“不纯洁”的她不可能被赐婚,最可能的下场是成为达官贵人的玩物,甚至代孕机器。
夏维尔立刻冲进控制室,把玛格丽特拖了出来,几乎是一阵风一样挟着她冲向地下室,把她塞进了隔间。撒马尔在客厅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不由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来这趟冒了很大风险。”夏维尔回到客厅,他的手仍在颤抖。
“我应该阻止恩维尔擅自进您的院子。”撒马尔沮丧地说。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
“不,我是猜的,那天电网没有电,可之前和之后都有,您又不在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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