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长沙各街头还是很有烟火气息的,街头两道走着、站着穿着各色各样衣服的人和行驶在马路上汽车和黄包车。他们有的买了早餐边走边吃,有的站在一旁招呼黄包车;更有少年在街头乱窜,腰上挂着个装满报纸的肩包,手里拿着章报,嘴里吆喝的喊道:“号外,号外”。
芳许饭馆,许思源他们从菜市场买菜回到饭馆就将近忙碌了一刻钟多的时间才忙完中午开餐前需要的准备。
忙完后的方华特意拿出提前买好了的《大公报》的纸报,她第一时间翻开来手里的报纸,内心关切的找到报纸右下角;这也许是她每天把看报纸当成一种习惯或者是一份责任!
在大公报的右下角一个不怎么显眼的《星辰》专栏,出现了一段诗词:“今春已变,白日有潮;毒兽随行,众勿群聚;见知自行,暗自安生;时机一现,再组取经。”
这个专栏是中共湖南地区的人设立的,是为了通知那些没有及时收到重大事故和紧急任务的人设立的消息通道。
她看着还在厨房忙碌的高大身影,会心的朝他微微一笑。
今天的午饭时间,饭馆内的生意跟往常一样的火爆!有的是一个人来,有的是成双,还有的是三五人结队而来;饭馆内一些忙碌的客人吃了就离开了,还有一些不是很忙碌的客人点了些下酒菜,在悠闲、乐呵的喝着小酒;他们不是在大厅就是在包间,其中一包间白野郎也点了两道下酒菜,在悠哉悠哉的在喝着小酒,吃着菜;他好像无所事事一样,一点都不急着吃完,不知是在品尝美食还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时间过得很快,估计一两刻钟的时间许思源才停下忙碌的身影;独自坐在大厅一饭桌上吃着午饭,这时店内几乎没有什么客人在吃饭。
“他来了,在包间等你!”方华站在柜台前说道。
“嗯。”
片刻后,二楼,白野郎包间。
“呦!还在吃呢?”
“思源兄,我是在等你!”
“噢?不知野郎老弟,找我有何事?”许思猜到他来的目的,跟昨天一样,所以明知故问的说道。
“思源兄,你是知道我来的目的?”白野郎脸色有些不悦,直白的说道:“我们是朋友,还是请思源君把图纸给我。”
“野郎老弟,朋友归朋友,其它的事都可以好商量。但唯独出卖我国家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他想要的是长沙城的《城防布置图纸》。
许思源没有直接说城防图纸不可能,而是说我国家的事;并且把‘出卖我国家的事’几个字的发音咬得很重!意思是:只要关系到我国家的事,是不可能谈的!
“思源兄,既然做不了朋友,那就是做敌人!”
“呵!你随意。”
“你!”白野郎恼怒的站起身来,满眼杀气的看了看许思源,走出包间。
站在二楼窗户边许思源,看着离开的白野郎;此刻心情沉重,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怎么啦?”
“没什么。
“孩子们都该放学了吧?”
见方华走过来问道,许思源知道自己夫人心里担忧。扯开话题微笑的看着她说道。
近傍晚时分,一位有着七尺之身,大概十六七岁的少年站在福湘女子中学校门口;他面相英俊,带着一份稚气,是师范学校的一名学生。
此时校内一个个的青春靓丽,打扮不一的学生不约而同的走向校门口。
“疯子哥哥。”与姐姐结伴同行的许醒心快速的朝校门口走去,被提醒的许警予慢了几步的也跟了上去。
茅锋,也就是刚刚站在校门口的少年,同时也是那活泼开朗,调皮捣蛋的许醒心同学口中的‘疯子哥’。
疯子哥的由来:以前许警予姐妹都称呼茅锋为‘锋哥’,但就因为前段时间有几个地痞流氓在芳许饭店胡吃海喝的不给钱,还调戏她们饭馆内的女食客;当时在店里帮忙茅锋实在看不下去了,拳脚功夫相当了得的他,毫不犹豫的把几人拉出去,差点打得半死不活。
就因为这件事,当时就在现场的许醒心看到他们那几人的惨样,毫无害怕之心,反而兴奋的对茅锋说道:“我以后不叫你锋哥了,我就叫你疯子哥,是‘疯子’的疯子哥!”
当时许思源夫妇和许警予以及围观的人听到她的话,内心都不由自主的觉得哭笑不得!也只有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片子才随口说出。
那时茅锋摇了摇头,心里也是很无奈。
其实茅锋他不是一个性格冲动的人,相比较其他同龄人来说,更是要成熟稳重很多,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都相得益彰。
按许思源对他的评价就是:聪明,有担当,嫉恶如仇!不像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
不是有句俗话这么说的吗:“年轻人不冲动,哪叫年轻人嘛!”偶尔冲动一次,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嘛。
她的这一声称呼,几乎被所有往学校门口走着的学生都听到了,都不约而同的向她姐妹俩的方向看过去,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注视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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