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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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村正与胡掌柜对望一眼，胡掌柜微笑着问：“那你呢？”

姚姜想了片刻：“我研究新菜式带领村中乡邻种植良种菜蔬。但我要饭铺的三成收成为酬劳。”

胡掌柜：“三成分与村民，你要三成，我家剩下四成？”

姚姜点头：“饭铺所用的菜蔬油料，都用我的良种而出，我要三成并不过为。”

那日胡村正和胡掌柜用过饭便离去。

乡邻短少银钱，姚姜等了三日，给请自己帮手卖猪的数家乡邻发放了腌制酸菜所用的蔬菜良种，让他们回家种下。

这日她查看了几家人家的蔬菜良种长势，返回家中。

一进院，便见杨氏和黄氏正在院中的方塘前细看。

杨氏伸手去掐柠檬树上结得最大的果子，姚姜在青柠檬树上架接了黄柠檬，果子黄中带青，还未全熟。

忽然一声犬吠，小黄狗阿旺不知打哪里蹿出来，“汪”地一声就咬住了杨氏的衣角。

杨氏手顿在当场，但她看分明后便抬足向狗头踢去！

姚姜轻喝：“阿旺，回来。”阿旺松开杨氏的衣角，奔到姚姜身边。

杨氏一脚踢了个空，悻悻地骂：“不长眼的畜牲！”

“二位婶婶怎么来了？”姚姜看着杨氏的手：“那果子还没熟，汁液还少，没到采摘的时候。”

杨氏：“我没见过这果子，想摘来看一看。”

见姚姜盯着自己的手，她收回手来：“不摘便不摘。”

黄氏笑着迎上来：“姜姜，今日我与二嫂嫂来探望翠兰和良辰。前些日子太忙碌，没来看你们，你不怪我们吧？”

步入正屋坐下，杜翠兰倒了茶来，杨氏一把拉住她：“来，让二婶婶看看。”

她拎着杜翠兰的手腕：“这才几日不见，你便瘦了许多。”

姚姜知道杨氏暗示自己没用心照料杜家姐弟，但懒得与其争执，转开头去。

杜翠兰自杨氏手中挣开：“二婶婶，我长胖了呢。”

从前杜翠兰和杜良辰都生得身形瘦弱，面色萎黄，但这些日子吃食丰富，他们面上气色红润起来，杜良辰壮了，杜翠兰脸颊也丰润起来，有了少女的娇嫩。

黄氏瞥了姚姜一眼，“二婶婶这是心疼你和良辰。只有心疼你们才会觉得你们瘦。”

杜翠兰嘟起了小嘴：“可我真胖了，良辰也壮了。婶婶们还要说我们瘦了，这不是，”

“翠兰，方塘内的菜还没浇水，你快去浇。”姚姜及时打断了杜翠兰，没让她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杜翠兰还想说话，姚姜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她看了看黄氏和杨氏，转身去了。

待得杜翠兰离去，姚姜看着黄氏和杨氏：“二位婶婶今日来可是有事？”

黄氏：“咱们是一家人，无事便不能来看看你们？”

姚姜立起身来：“我还有许多活计，若婶婶们无事，我便不陪你们说话了。”

杨氏指着姚姜，黄氏连忙将她的手拉开：“姜姜，我们果真有事。咱们也有日子没见了，见了你们心中亲近，先说几句闲话。”

姚姜并不接话，黄氏叹了口气：“今年多缴田税，我家与你二叔家中都卖了不少口粮才凑齐了银子。现下家中的口粮支撑不到秋收，因此来寻你相助。”

杨氏：“你帮我们将家中的猪卖出去吧！”

黄氏语气和软，杨氏却是颐指气使：“你帮村中这许多乡邻卖了猪，断没有不帮我们的道理！我们等着银子用！”

姚姜绝不相信二位叔父家中真缺那几两银子，即便缺银子也是另有缘故。但她并不说破：“婶婶们想卖自家的猪？得等一等，”

“等？你让我们等？”杨氏瞪着姚姜：“我们是长辈不是两世旁人！我们不等！你帮别人我们不管，但我们等不及！”

姚姜淡淡地：“二位婶婶，就是我父母来了也得等！香料成熟要时刻，再者，二位婶婶也该在家中种些良种菜蔬，而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