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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进狠狠踢了钱玉娟一脚，“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钱玉娟呜咽着不敢大声哭，眼里的怨毒犹如实质。
钱穗穗没想到钱玉娟能这么配合，都省得她想理由了。
当天晚上，钱进就拎着两瓶酒去了顾家。
姜月华开门看见是钱进，脸色先冷了几分。
钱进的心里惴惴不安，只能讪笑着开口，“亲家母，早就想上门来拜访了，今天可算是找着了时间了。老顾他在吗？”
“进来吧。”姜月华淡淡说道，“老顾，有人找！”
顾云笙答应了一声，出来看见是钱进，脸上的笑意也淡了，只是客气地说道，“来了啊，坐吧。”
钱进心里更是不安了，明明之前见面都还是高高兴兴的，怎么忽然这两口子的眼神都这么瘆人了。
“老顾啊，是不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你家里的事情，我本不想多说，但是既然你过来问了，我就跟你唠两句。”顾云笙坐下说道，钱进的心都提起来了。
“你说你说！”
“小钱啊，现在也是我们顾家的儿媳了，她过去在家里的事情呢，我们也不知道，但是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多说了，就说现在，孩子都嫁到我们家里，还能被你家孩子欺负，你这是看不起我们顾家？”
钱进心里一突，果然是这件事，都怪钱玉娟这个死丫头，一点大局观都没有。
钱穗穗也是，这点子事情还回婆家说，真是没用的东西。
“这误会了不是，玉娟啊，就是和她姐姐闹着玩的啊，她这个孩子吧，就是爱开玩笑，穗穗她误会了啊，我已经批评过玉娟了……”
“什么开玩笑，拿砖头想砸小钱的脑袋也是开玩笑？都这样开玩笑，还要我们公安局啊？”顾云笙拍拍桌子，他是开会习惯了，但是钱进是真的吓出一身冷汗了。
顾云笙那是上过战场的人，回来当公安局长也是见过血的，身上那种威严散发出去，普通老百姓都是害怕的。
“是是是，你说得对，我一定好好教训玉娟，这孩子太不懂事了，怎么能欺负她姐姐呢！”钱进擦着额上的汗水一个劲道歉。
顾云笙才感觉自己好像说得有点过了，一不小心职业病就带出来了。
他咳了两声，“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不不不，是那个……额……”钱进被训了一顿，忽然卡壳说不下去了，很怕顾云笙回头再教训他一顿。
“有什么话就说，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
钱进立即挺直了腰背，“我们印刷厂有个升职的名额，你帮我问问我们厂长，让他给我升职！”直到说完了钱进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这也太直白了，而且语气里都是命令。
顾云笙本来觉得自己又犯了职业病，正有点不好意思，听见这句话脸也沉了下来，“你们印刷厂的事情，我可管不了，这事我帮不上忙，你还是请回吧！”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那个，你能不能帮我问问，我有没有机会！”
“我问不了，这属于你们厂里的机密！”顾云笙冷冰冰地回答道。
钱进的脸已经涨红了，他低下头，“哎，那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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