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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华饭店内，座椅比较老，这饭店开了十几年。
到处是油烟等痕迹，墙皮都破了很多，显然是打架留下的痕迹。
就这样，这张富华都不舍得粉刷一次。
就是那些电器也是破旧，一个电视挂在墙上落了一层灰。
包厢内倒是干净一些，吸顶灯里面有不少黑点，显然是蚊虫之类，周围贴着壁纸，但上面一个个鼻涕印记印在墙上。
虽然擦了，但还是有残留，地面缝隙都是黑乎乎的油脂印。
此时三人坐在木制复合椅上抽着烟，只有茶水摆在面前。
张富华微眯着眼睛，这肉乎乎的脸已经闭起来了。
他得意道：“我们可以宣传，李老头饭馆用的都是老鼠肉等东西，牛肉都是鸭肉造假，都是黑工坊出的货。”
戴眼镜的中年人皱眉道：“你想死别拉我们一起。”
“就是，楚歌要是真想搞我们，现在别说生意了，到时一个人都没有。”
另一个老板不爽道，现在生意虽然惨淡，但也勉强可以，还不至于亏本。
要是楚歌真的来搞他们，开店也没人敢来，只要喊一句话就行。
“肤浅。”
张富华摇摇头笑了笑，仰着头深吸一口烟，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现在这破生意都被那小瘪三抢了，就这点钱够干什么的？只要这消息一传出去，别管真假，那些人都会相信。”
“那些穷酸鬼可也在乎自己的身体的。”
说完，他摇摇头，露出不屑的笑容。
“要是被楚歌知道怎么办？”
戴眼镜中年人皱眉道，他也想这样，只要楚歌不干。
那真就是一鲸落，万物生。
想以前的日子，一天赚个几万块钱，好的时候十几万，这多美。
另一个老板也是动心了，直接问道：“我们要怎么传出去？总不能一个个说吧？”
“这贴告示岂不表明是我们干的吗？”
张富华微微摇头，肥脸上写满了得意的笑容。
“你们啊就不能动动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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