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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商邑倏地笑出声。
他垂下头,原本脸上的愁容因覃檀的这句话瞬间消散。
覃檀奇怪地抬眸看向身侧的商邑,不明白她这句话有什么好笑的。
虽然她的方法拙劣,但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阿檀。”商邑抬眸,见覃檀神情严肃,立即收起脸上的笑容道:“粮草可以说劫走就劫走,但他们的牛羊这类动物可不是可以说盗走就能够盗走的,且不说他们的体积庞大,运输不便,就论他们是活物,活物便会发出声音。”
“它们不像人一样可以找东西捂住他们的嘴巴,或者想办法将其迷晕便能带走。”
“就算将它们都杀了,运输也是一件难事。”
“你这个方法不切实际,不会被采纳的。”
“也是,”覃檀倏然垂下眼睫,“我还是想得太过于轻松了。”
她本想着既然西凉人偷走他们的粮草,那他们便前去撬走他们的牛羊,回来炖了煮着吃。
可听商邑这么一分析,她又觉得商邑说得有几分道理。
只要它们叫喊出声,所有的一切都会付诸东流。
她偏头,打量了打量身侧的商邑。
听他这番话,他也不是愚蠢至极之人,为何会对一个太监的话唯命是从呢?
此时的商邑身侧并没有那名名为勾祥的公公,是他特意没有带他来,还是此时的勾祥并未来到他的身边呢?
“他们二人说你变了很多,变得不像三年前的覃檀了,”商邑瞧着覃檀苦闷的模样淡然一笑,也抬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道,“可我看你的模样以及想法都和之前别无二致,稀奇得很,想来定是他们想错了。”
覃檀闻声抬眸,瞧着眼前的商邑,微眯眸打量他。
对于他们几人来说她是一个突然失踪三年的人,再次出现还是在缙国与西凉的边境线上,此时两国交战,他们对她产生怀疑和戒备对覃檀来说并不意外。
初次见面时的打量,晚膳时的试探,他们表现得太过明显了。
虽然她并不是历史专业的学生,但她学习建筑史时也会了解各朝各代的建筑物,会去各地实地考察,对每个时代各地区的建筑都非常了解,所以当他们询问之时,她能够很自然地接上话。
只是他们每次同她提三年前的事情时,她永远回不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那对他们来说是过去,但对她来说是将来。
每一次地提起,覃檀只能淡然一笑,再问之,她也只能打着哈哈回一句,时间太久不记得了。
“各国的建筑特征你记得那么清楚,怎么会将我们之间发生的故事忘得一干二净?”赵冠清这话一副要将覃檀架在火上烤的架势,覃檀没有抬眸看她,只是捏着手中的酒碗,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半晌后,覃檀才悠悠张口,“去陈国游玩的时候不小心摔了头,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覃檀依稀记得幼年时她的额角处磕过,当时母亲戴着她缝里线,拆线后恢复得虽然还算不错,但还是留了一道不小的疤痕。
只是好在疤痕的位置较高,额角处的碎发恰巧可以遮住,只是缝过线的地方再无头发生长。
她自是知晓仅凭自己一言之语他们定是不会相信,于是松开了那落于酒碗之上的手,撩起额角细碎的发丝,露出那道不算长的伤疤。
原本有些醉意的赵冠清在看清覃檀额角的伤口后瞬间沉默不语,秦鹤宇也沉下了眼睫,商邑在酒桌上话不多,见众人都沉默,他也一时不知该如何张口。
只有商榷一直侧头盯着她的伤疤处看,顿了良久才缓缓张口问,“当时疼吗?”
头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额角又紧挨着太阳穴,磕破之后怎么可能不疼。
覃檀偏头,正欲下意识地回怼身侧的商榷,可偏头对上他那含着泪光的双眸时,她的心头猛然一颤,一道模糊的身影瞬间侵入她的脑海,只是她没有看清他的脸。
她依稀记得,在她很小的时候,也有人曾如同商榷这般坐在她的身侧,心疼地瞧着她,问了她一句:“疼吗?”
那时的她因泪水浸湿了双眸,视线模糊,抬眸时的她并未看清询问之人的模样。
“阿檀,坚持一下。”
耳边传来母亲的声音,她手捏纱布捂着覃檀的额头,待诊室内传出覃檀的名字后,覃母立即抱起覃檀,向诊室内走去。
处理好伤口后覃檀才止住眼角的泪水,与母亲一同走出诊室,医院的走廊却空无一人。
覃檀望着眼前的商榷缓慢地抬起手,遮住商榷的双眸,向他的下半张脸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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