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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刚回上海,时差还没倒过来就被陈父揪出了门。平日里总喜欢待在家中的陈母今天倒也破天荒的约了几个太太去看戏。陈香和陈姣两个人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地听着收音机,在房间里练着在华尔兹舞步。
下周是陈姣的生日,陈父陈母本来有意让她们邀请之前的同学和几个名流的千金公子在上海饭店办一个盛大的生日舞会。
但陈姣不喜欢这么高调的舞会,好说歹说下,父母才总算答应把舞会的宾客范围缩小成只是邀请她的几个朋友,场地也换做了在家中举办。
陈香简直累的要死,不厚道地扔下陈姣自己跑去报社,打算用新书挣来的钱为它换个封面,自己画的丑到她都看不下去。
春日蒙蒙细雨绵绵地打在卵石地面,空气中惺忪着泥土与青草的氤氲气息。
陈香热爱写作,是写作教会她认识其他生命。就记忆所及,最先启发她的是鸟雀的做巢伏雏,工作辛勤结构完整处,微小生命的忠诚和巧智,花草在风雨阳光中的长成和新陈代谢。
也美丽也严肃的生和死,凡举动植潜跃。
街头的小银匠捶直银锁银鱼,一面因事流泪,一面用小钢模敲击花纹。小木匠和小媳妇做手艺,发现工作成果以外工作者的情绪或紧贴、过游离。
写作和音乐、和滑冰一样,逐渐浸入寂寞的生命中,娱乐她,教育她,严密契合。
于主编是个社恐,电话里结结巴巴的,说让人来接她。
居然是蒋麟和白清欢。二人正并肩而立,美其名曰“听雨”,实则在给粘豆包似的粘一起找个正当理由。
蒋麟脱去平日的军装,只着一身雪白衬衫,头发有些随意却梳的整洁,一改往日里一丝不苟的军人形象,现在的他反倒有些随性洒脱。
白清欢一如既往的清冷寡言。
蒋麟还是改不掉见到陈香就皱眉的习惯:“你怎么在这儿?”
陈香懒得说话,抖一抖伞上雨水,绕开他们拎包往里走,报社里烧着小灶十分暖和,她把现金往主编桌上扣:“于主编,我想给《星降之夜》换个封面,最好把书皮材质也换成厚一点的纸浆壳。”
于主编的目光从厚厚的现钞移到她身上,老花镜一颤:“吓,你,你是云居雁?”
跟上来的蒋麟恰巧听到这句,颇有些三观崩塌:“云居雁是你?”
陈香的马甲掉的有点迅速,但有种在前夫哥面前闪亮打脸的满足感。事已至此,再隐瞒就不礼貌了,她点点头。
主编收了钱,把笔杆子一扔,翻出一摞沉甸甸的画册:“喏,这几页都是各路名家画的,你挑挑有没有合适的。我早说你的书写得不错,就是封皮跟虾扒子似的。”
陈香笑了笑:“那不是为了省钱嘛,就都我自己画的。”
看来他的社恐好了个七七八八:“这回你可有钱了吧……啊,蒋少,您别乱翻,《时语社论》是一定会给您找到的!”
她转头,正好与站在两排书架间固执摸索的蒋麟对上眼。主编都快急哭了:“傅秋燕没写过几部书,这是他的遗作,我们打算好好整理半年再出版的,不光您,编辑部也想要他的手稿啊!要不您先回去等等,我一旦收到就立刻寄给您。”
傅秋燕的名字她最近如雷贯耳,只因他也是组团来骂站的竹溪成员之一,他的作品陈香一概没碰。
“等等,遗作?”
主编点头,叹道:“傅老先生上个月寿终正寝,也算好人好报。”
陈香在心里念了句佛,终于找到想要的抽象风格插画:“就这个吧,让您费心了。”
主编一抬老花镜:“吴大羽?你等我翻翻电话簿,这人还不太好找呢……”
“吴大羽师兄?”
白清欢收着西洋绸的象牙白裙摆,露出裙底昂贵的牛皮软靴,静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等蒋麟。她闻言忽然轻咦一声,微微扬起下巴。
“那可巧了,他是我在法兰西学美术时候的师兄,也是我们当时那批学生里唯一一个学抽象的。师兄最讨厌在画上签名,说是多余,你们找不到他也正常。”
陈香顿时来了兴趣:“那能不能麻烦您联络下师兄,我想拜托他帮忙画幅封面,啊当然,钱还是会照付的。”
白清欢罕见地咬了咬蕾纱手套的尖尖,狡黠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这不是钱的问题,吴师兄活多忙得很,我帮你问问,但等多久就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了……”
于主编长叹一声,一屁股坐回藤椅里:“好好好,你个不露尾巴的小狐狸,在这儿点我呢!我明天就催他们把手稿送来,行了吧?”
这下皆大欢喜。陈香有些好奇:“白小姐,您喜欢傅秋燕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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