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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酒吧的外表乍一看很普通,只是一座低调黢黑的矮楼。
夏明余放下帽子,流瀑般的长发垂落下来,那双桃花眼在暗夜中明丽得像两缕游光。
感应到有人过来,悬停的螺旋状楼梯飞到门口。踩上台阶的刹那,夏明余眼前的景象变得截然不同。
荧蓝色的光芒从楼顶褪去,像落潮一样,逐渐露出它原本的面目。
哥特式的建筑风格,基座高得不成比例,百叶窗将外围景象遮得严严实实,内外都立着高耸精致的顶柱和尖拱。
金属色调的酒柜和酒液,泛着幽蓝光芒的顶灯,弥漫在空气里醉生梦死的气息,众人吵嚷的声音,还有拳拳到肉的闷响。
夏明余拾级而下,踩上地面后,悬停楼梯又“呼”地飞远了。
楼梯旁的小圆桌那儿坐着两三个肌肉贲张的哨兵——夏明余一眼看到了他们贴在肩章上的工会徽章。
其中一个哨兵看到夏明余后吹了声口哨,眨着浅灰色的眼睛,朝他勾了勾手指,“小家伙,今夜来陪我们吗?”
夏明余不想贸然和别人起冲突,于是作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慌乱模样,往后退了几步。
点到即止地表现出柔弱和拒绝就够了。
一般来说,酒吧里的治安会由聂隐娘亲自看管。谁都不想刻意惹事,得罪这位地下的蛇蝎女王。
旁边棕发黑瞳的哨兵“砰”地给了第一位哨兵一拳,“你上次在境里被污染到眼睛都变成灰色了,鬼知道你的基因序列扭成了什么麻花,少祸害人。”
这一拳头相当结实,但对于哨兵而言不痛不痒,算是熟稔的玩笑。
“嘁,你这次的棕色染发剂够你撑到下一次任务结束么?”
……
几次来回的口舌之争,两人便扭打起来。这在地下酒吧里很常见。
夏明余见他们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身上,默默地穿过喧闹人群,走到了中央的环形酒桌前。
夏明余坐在优雅擦杯的酒保面前,轻松地笑了一下,“切萨皮克。”
“切萨皮克”是这位酒保的绰号,似乎是为了致敬某位和平年代的文学角色,一位开膛手、精神病医生,也是一位精神病患者。
和“聂隐娘”一样,没人知道他们的真名。或许这也是末日的诡谲之处,任何人都可以相对意义上地“杀死”自己。
切萨皮克眯眼道,“先生,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吧?”
他放下杯子,“想来点什么?为了庆祝……啊,不,是哀悼北方基地的沦陷,聂隐娘特批了全场八折哦。”
颈侧的长发有些痒,夏明余摘下口罩,把头发全都捋到了右侧胸前,再抬眼时,切萨皮克都快把眼珠子贴在夏明余脸上了。
“先生,您脸上的……应该不是假皮吧?”
夏明余失笑。切萨皮克对他的脸总是这么感兴趣。
夏明余曾经和切萨皮克共事过两年,见过切萨皮克那张假面下彻底毁容的脸。
切萨皮克是一位c级哨兵。在一次突变s级的任务中,他整整年轻了十岁,但基因严重受损,胶原蛋白还没长回来,脸上的组织就扭曲变形了。
据说,境内部的四维概念与现实存在参差,譬如时间的计量并不相同。向哨本身的等级和境的等级差距越大,受到的影响也越深。
曾有一支向哨队伍进入某个西部的d级境,中途变异为s级,执行任务一个月,还能活着出来的哨兵已经白发苍苍。
在见到切萨皮克之前,夏明余还以为那是胡诌的前线八卦。
冷色调的奇形微光映在夏明余的侧脸,仿佛一条流动的溪流。夏明余笑了一声,“你猜?”
切萨皮克不屑地哼道,“……啊,真是惹人嫉妒呢。先生,您要是不点一杯畅销的奈亚拉托提普威士忌,小心我夜里潜行到您床前,把您这幅完美的皮相扒下来。”
和以前一样牙尖嘴利的刻薄恐吓。
对某些特殊癖好的客人而言,切萨皮克这招很好用,他们愿意为了这种唇舌上的小伎俩支付昂贵的酒钱。
距离夏明余上一次听到切萨皮克的俏皮话,已经有足足三年了。夏明余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还是从顺如流地问,“奈亚拉托提普?来一杯吧。”
切萨皮克神秘地眨眨眼,一边调酒,一边开始讲述他哨兵生涯中最辉煌的一笔——奈亚拉托提普之境,也是让他毁容、退出工会的导火索。
这样命名的原因是,境的核心是一座庞大的刻碑,根据残存的影像资料,神秘学家破译出刻碑是在赞颂一位名为“奈亚拉托提普”的邪神。
“……最后,谢赫也来到了刻碑前。b级境突变成s级后,工会联盟派来了s级哨兵小队,我们谁都没想到会亲眼见到谢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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