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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月楼开张三日,便一跃成了河间府生意最红火的酒楼,一个上午抓到三拨同行混进来闹事,还有个男人见了血,坐在堂中哭闹不休。府衙的差役来得及快,待他们将这些人捆好带走,问月楼的东家又大手笔地送每桌一碟鲜果。
惊堂木一拍,说书先生抛下只钩子:“且听下回分讲!”
堂内瞬间躁动起来,问月楼的东家又笑眯眯地道:“不必到明日,先生歇歇嗓子,过会儿继续给大家讲!”
此话一出,就有人大叫了声好,盛赞老板大方仁义。这一声将气氛带起,众人欢欣鼓舞,很快把刚刚闹事人的惨状忘得一干二净,纷纷交头接耳聊起了《大秦儿女传奇》。
阿菱坐在三楼的雅间,扭头跟谢恒殊说:“问月楼的东家是不是很有背景?那群差役简直就像是在外面候着一样。”
这一手既镇住了那些心怀不轨的假客人,又安抚了受惊的真客人,没有一定的人脉财力是施展不开的。
谢恒殊:“也没什么,他家是林家的姻亲,跟郑家也沾亲带故,在河间府,勉强算条地头蛇。”
阿菱:“林家?是林邑公子家吗?”
谢恒殊漫不经心地点头,阿菱:“听说林家在溧阳富甲一方,林夫人这回送给三姑娘的礼物堆了一辆马车,林家应该很喜欢三姑娘。”
三姑娘还送了两只团扇给她,扇柄描金绣银,握到手里都沉甸甸的。
谢恒殊听出她的意思,饶有兴致地问:“那你觉得两家婚事能成吗?”
阿菱想了想:“应该可以吧。”
谢恒殊:“好,我们打个赌——我觉得成不了。”
阿菱:“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谢恒殊纯粹是一时兴起想逗她玩玩,随口道:“我见过林邑几回,他不像是那种会一味顺从长辈心愿的人。”
阿菱抿了抿唇:“赌注是什么?”
谢恒殊随手指了指她腰间的一只荷包,阿菱便摘下来,里面有一把被绞成差不多大小的碎金银,几张面额不大的银票,还有一对赤金镶宝石的耳环。
谢恒殊挑起那对耳环,才发现阿菱今天没戴耳环:“怎么摘了?”
阿菱就扭头给他看:“太沉了,坠得耳朵疼。”
耳洞似乎都被拉长了一点,谢恒殊抬手摸了摸她的耳朵,带着凉意的手指划蹭过柔软泛红的耳垂肉,轻捏了下微微内陷的耳洞。
奇怪的酥麻感从耳垂炸开,阿菱条件反射般地躲开,捂着滚烫的耳朵:“你捏我耳朵干嘛?”
谢恒殊语调微微扬起:“谁捏你耳朵,是你自己喊疼,我才好心给你揉一揉。”
阿菱总说不过他,看他手里仍把玩着那只耳环,指甲轻轻剐蹭着那粒鲜艳欲滴的红宝石,感觉耳垂一下子更痒了,她又揉了揉才放下手。
她强自镇定:“你要拿耳环当赌注?”
谢恒殊并不答话,眼神示意她坐近一些,阿菱不太情愿地往他旁边挪了挪。她人坐近了,脸仍旧朝反方向偏着,谢恒殊垂眸望着她绯红的两颊,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尝试着帮她戴上右耳的耳环。
耳洞比平时要显眼一些,他却像是找了好久才找准位置,弯弯的细钩很顺畅地穿进耳孔里。
耳孔微微往下一坠,有点痒也有些疼。他吐息温热:“另一边。”
阿菱的下巴还被他擒在手中,脑袋被上涌的血液闹得晕乎乎的,坐在原位不挪动,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怎么扭头才能把左耳也递到他眼前。
谢恒殊似乎是嫌她太笨,轻啧一声身体向前倾去,这个动作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拢到了怀里,一声轻响,另一只耳环也成功戴上。
阿菱想抬手摸摸耳朵:“为什么要给我戴上?”
谢恒殊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挡住自己的耳朵,话音里是掩不住的戏谑:“我想看看是你的耳朵比较红还是耳坠上的鸽子血比较红。”
阿菱被这古怪的氛围压得几乎无处容身,若是往常,她或许还能试着找回场子来。可在这雅间之中,外面人声鼎沸,说着荡气回肠的江湖故事,她望着谢恒殊的眼睛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谢恒殊的手臂拦在她的腰后,她越是要退他便收得越紧,整个人反倒向他怀里倒去,怔怔地仰视着他,唇齿之间隔了不到一指宽的距离。
他或许又是在逗她玩,情蛊都已经解了,他好端端过来亲她干什么?
这个念头将将冒起,唇上就被柔软覆盖,舌尖泛起一股甜滋滋的香气,是花生糖的味道,可谢恒殊好像只喝了茶。阿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自己唇边不小心沾上的糖粉被他舔了过来,唇齿交缠,两个人呼吸之间满是花生糖的甜香味。
谢恒殊自然也察觉到了,他一向不大喜欢花生糖的味道,惩罚一般地轻轻啃咬着她的唇珠。阿菱扭着身子要躲,他另一只手就扶在她的脑后,逼迫着她将唇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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