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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山寺里,温元和薛星穗当着一大群人的面把谷种种下没几天就迎来了一场大雨。
夜里一道闪电划过夜空,一瞬间的大亮后是一声巨大雷鸣伴着雨声,把温元从睡梦中惊醒。
她揉了揉眼,转头看了看一边睡得正香,还把半张被子都踢到了地上的薛星穗。认命爬起来,把被子捡起来帮薛星穗盖好后下床关窗去了。
温元探身出去刚把一边的窗子闩上,要去拉另外一边窗时,突然一道闪电又划过夜空,惊的温元把还在外面的手一下子就缩了回来。等雷声过后才又重新伸手出去把窗子拉回来闩上了。
她关好窗户回到床上准备继续睡时,一闭眼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几天前在后山竹林看到的那只兔子,刚刚雷电好像就是在那个方向消失的。
温元想起之前孤儿院里一只雷雨天被劈焦了的老母鸡,应该不会这么巧吧,她心神不宁地闭上了眼睛。
暴雨过后的清晨,最累的是扫阶人。
落叶沾了水,贴在地上扫不动,温元还要时不时蹲起来捡。
“小姐,你怎么今天看着心不在焉的,别是昨天夜里着了凉。”薛青穗说着伸手去摸温元额头。
“我没事。”温元声音焉焉的。
“小姐是不是在担心我们之前种的稻种会被水泡坏不起芽?”薛星穗神神秘秘凑到温元耳边说,“我一早起来去看了,种子都起芽了,绿着呢,昨夜的雨正是时候。”
薛星穗想到这就开心,她小时候也跟着父母兄长下过地,知道不是每颗种子下了地就能发芽的,多数时候他们还要补种。
可这次种下的种子,每一颗都出了芽,根本不用补,可见地龙肥是有用的。
可是温元显然没有在听,她的心思都在兔子上。
“阿穗,你说一只巴掌大的兔子,能在狂风暴雨里活下来吗?”温元的声音很小,与其说是在问薛青穗,不如说她是在自问。
“小姐你说什么?”薛星穗没有听清。
“没什么,我说我们去找师兄一起上山吧。”温元下了决心,一扫脸上阴郁之色。
她扫帚也不要了,往地上一扔就跑,留薛星穗一个人在原地满头雾水。
温元进寺之后,是不轻易到前殿去的。
人太多了,又都是附近的人,知道她事的不少。要是她总往前殿跑,见太多外人,那闲言碎语肯定少不了。
虽然温元自己是不在意的,可人活一世,要考虑的不止有自己。温家树大招风,她没必要再替有心人添一把火。
可今天她想不了那么多了,兔命关天。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她人还没跑到前殿呢,就被人从后面捏住了脖子。
“跑这么快做什么,师伯就在这你也看不到?"捏住温元命运的脖颈的是二师伯归正,放眼全寺,也只有他有这闲心.
“二师伯。”温元叫任何一个长辈,都会习惯性地拖着音,被娇纵惯了的模样,“您怎么没在前殿解签,生意不好?”
温元嘴甜的时候能把人腻死,可毒舌的时候也能把人气死。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老实交待你自己匆匆忙忙的要干什么去。”
“我找师兄有急事,二师伯行行好,把师侄放了吧。”温元衣领子被提拎着,只能像只小鸡一样无力扑腾.
“今日你师父开讲经堂,你师兄忙着呢,别想了。”归正说着提拎着温元转了个方向,推她回自己院了。
沐春没空,温元只能拉薛星穗一起上山了。她们刚近后门,就听到了争论声。
温元出来一看,才发现是有几个小孩子在对着后门上订的牌子争论不休。
那牌子还是温元前几天新挂上去的,上面画了一些常见的野菜、菌子,标明了名字和有无毒。
除此之外还画了一些草药和鲜花香叶,注明用途还有药铺和楼下温元开的工坊收购价。
温元之前下山治风寒,意识到山下百姓难处之后,马不停蹄的就写信到山下给温玉律和温经悦,让他们把铺子和工坊安排上了。
现在工坊已经在山下村子里建成了,铺子也装修好了,只等吉日开张。
不过现在只有一个工坊,还要考虑香皂和香水的秘方不外传,招收的章程很严格,收的人也有限。
所以上山采取鲜花香叶卖到工坊是山下百姓农闲时的新活计,温元为了方便他们辨认草药花叶,便做了一个牌子挂在浮山寺后门。
“这个就是飘飘草,上面写了晒干后一两可以卖三文。”一个还没告示高的女孩踮起脚尖,使劲伸手去戳上面画着的蒲公英对她身边一个更小的小男孩说。
“可是姐姐,上面分明写的是蒲公英,它可能只是和飘飘草长的很像,我以前从没见过有人能拿飘飘草去换钱的。”
小男孩也有自己的固执,他之前明明听村里的老夫子说过这几个字就念蒲公英,他记忆可好了,不可能记错的,所以争论起来的底气也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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