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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尼玛扑街了！”
方子顾看着小说后台25个订阅，郁闷的吐血。
……
……
就在昨天，方子顾的思维，还一直沉浸在无比美妙的幻想中。
他写的小说名字叫《当天使变成你媳妇，该高兴还是悲伤？》
小说10万字申请的签约，30万字收藏达到4600，开始上架。
当时，方子顾还美美的想着，4600收藏，哪怕有一半订阅，自己就知足了。
如果订阅能达到2000多，自己再努努力，没准还能上精品！
想到这，他那躲藏在厚厚的镜片内混浊的双眼突然亮了起来。
不过，紧接着便再次暗淡下去。
世界哪有那么好的事，精品不敢奢求了。
2000多？
也八成没戏！
要不然现实点？
如果有1000订阅，再加上保底，也够我吃饭的了……
又或者500？
也行，对，500！
到了500订阅我就全职！
4600的收藏，500订阅总该有吧！
想到这，方子顾仿佛变成了“阿q”，精神瞬间虚幻起来。
他仿佛看见自己均订破千，破万，破十万，破百万……
他仿佛看见了自己成就大神，站在白金之巅，俯视着脚下无数“前扑后继”的网文小白们……
……
……
“刚子！吃饭了！”
门外突然响起老妈的喊声，把处在幻想中的方子顾硬生生的给拉了回来。
方子顾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应了一声，麻木的关闭了电脑。
饭桌前，方子顾的母亲看着沉默不语的儿子，心疼的叹了口气。
“子顾，你写小说，妈不是不支持你。但是你现在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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