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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
而楚凤歌斜坐在床边,双手交叉耷拉着脑袋似是睡着了。
明明是晌午,天色却半阴不晴,黑云与毒日轮番较量最终达成共识,把闷热和昏沉揉成一团扔向医院的玻璃窗。
没开灯的的病房,昏光给视觉降了噪,使得床上纯棉加密斜纹的被单沉重之余又添了一份黏腻,即使隔着衣服,也让乐清和觉得不洁净。
他于是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又轻轻偏过头,正对上楚凤歌蹙眉闭目的脸。
乐清和庆幸自己先醒过来,他用目光描摹楚凤歌健美的身形,简单的白t恤从腰腹皱至脖领,又沿着脖领深|进肩膀,两条锁骨是钩上的活铒,皮肤是装在粉瓷碗里的米浆,稠墨的短发松散地扫着眉毛。
乐清和可以背诵一次元的楚凤歌,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却发现文字只是精美的仿品,终究要失色于眼前的原型。(一次元是指文字资料)
看着楚凤歌的面颜,乐清和觉得就像亲见卡拉瓦乔画里的美少年,在落满露水的春日晨曦,弹着鲁特琴走来。
有人说卡拉瓦乔有些品是爱得发昏的图画,乐清和觉得楚凤歌也有一张能让人爱得发昏的脸,他不觉伸出手,却在快要触到那张脸时停下,最终只是搅浑了空气。
乐清和对自己的情不自禁感到一丝慌乱,接近楚凤歌的最终目的还没达到,他不能让自己乱了阵脚。
楚凤歌感觉面前有风,他皱眉捏着太阳穴一睁开眼,正看见乐清和望着他出神,两个人就那么猝不及防地目光交汇,一时间气氛变得非常尴尬。
但其实觉得尴尬的只有楚凤歌自己,因为乐清和表情太过坦荡。
为了缓解气氛,楚凤歌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看清乐清和的眼睛是最常见的深褐色,才打趣说:“难怪有人喜欢带美瞳,你之前带着的那个确实比现在不带好看太多。”
乐清和听到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睑,却没有就楚凤歌的话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在放下手后依旧盯着楚凤歌看。
楚凤歌被看得心里都长了毛,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
乐清和仍是不说话,楚凤歌急了,忽然担心地问“你怎么不说话?该不会嗓子也受伤了吧,不应该啊,等我去叫医生。”
说着楚凤歌便要起身,却被乐清和一把拉住。
楚凤歌看到乐清和像是终于做了什么决定,卸下了之前在ast见到的那种程式化的,藏着城府的表情,露出一脸真诚。
“我没事,倒是你,没发现我在利用你吗?”
乐清和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只是之前说话太机械,现在却是每个字都带着温度,尤其是楚凤歌恍惚间还看到乐清和眼睛有些红。
他那双眼睛虽然没了美瞳的加持,但依旧神采奕奕,现在泛着微红,更又多了一种诗意的忧郁。
楚凤歌觉得乐清和到底只是个十九岁的孩子,不管经历过什么那也不是他的错,而且他现在肯敞开心扉没准自己这次真的可以收获一员大将,这样想着就彻底忘记之前还对黎耀升说等乐清和病好了要揍乐清和一顿的事情。
可惜楚凤歌不知道,所谓诗意的忧郁,只是美瞳戴久了的结果,而敞开心扉更是对乐清和演技的过度解读。
楚凤歌就像《吕布与貂蝉》里,董卓隔着一条河跟刘备打哑谜,自以为阅读理解满分,实际上答案全跑了题。
“我只是做我觉得对的事。”
楚凤歌觉得自己这个回答配上义正言辞的语调很完美,但又觉得还不够。
他于是从黎耀升留在病房的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乐清和说:“你的户口本、身份证,还有所有资料全部在这里,而且我还准备了一笔钱。你之前签约态度那么奇怪,我其实也猜到你根本不想当什么明星,你只是想利用合同摆脱乐验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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