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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是看小说？”张萌萌手肘撞撞江立，“微积分我们没接触过，一开始不好好学，后面想补都补不了。”
她是真的关心这个和她一样笨的老同学的成绩。
“我没看小说，我在查资料。”江立头也不抬。
“查什么资料？”张萌萌好奇，萌萌的脑袋转过头想偷看，结果手机屏幕被江立的脑袋完全遮挡，看得到手机亮，却看不到东西。
“中药药材！”
“……”还以为是什么专业资料，张萌萌鼻子差点气歪，“你一个经济学的学生查什么中药？你难道还想学医？”
“嗯。”江立点头。
“你家是祖传老中医？”张萌萌疑惑。
“不是！”
“那你学什么中药？”张萌萌鄙视。
“看小说中那些主角会点医术，就可以走上人生巅峰，所以就想学一下。”
“……”这笨蛋看小说看走火入魔了吗？
讲台上老师雷厉风行，几句话把上课纪律讲完，就开始进入正题。
张萌萌的目光重新转到前面老师身上，江立这种朽木，她不想理了。
就让他自己成材吧！
老师开始讲课正课，徐洋也开始各种附和。
徐洋被江立坑的坐到后面，想要表现到吸引老师注意，这声音不得不提高，而这声音大了，老师的注意力想不被他吸引都做不到。
更何况他的附和也不是那种为了表现而瞎和和，是真正的有点见解的附和。
为了抢张萌萌，那是真的用心了。
比高考复习还用心。
老师注意到徐洋，自然也就注意到了张萌萌和江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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