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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白马,为什么你一脸世界观被毁灭的表情?你跟那家伙一起消失的那段时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宽敞明亮的病房里,来探病顺便套话的服部平次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面无表情的白马,纠结得直挠头。他是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这个骄傲的家伙露出这种近乎于生无可恋的模样,明明他的伤并不重,只是一点擦伤而已。
白马瞥了他一眼,很多话涌到唇边,却又被他咽了回去。
他想说的话很多,但还是不说为好。
难道要我告诉你们我看到了一场妖怪和除妖师之间的巅峰对决?要我告诉你们我看到了岩浆与金色火焰的对抗?要我告诉你们其实我的伤其实应该更重但现在却莫名其妙变成了擦伤?
算了吧,好像说了你们就信似的。
白马闭眼,无声地表示拒绝。
服部平次只得继续挠头。
另一间病房中,也出现了相同的场景。
快斗裹着被子仰头看天花板,一副“你们随便问,回答算我输”的神色,让前来问话的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嘴角抽搐个不停。
不就是说自己的经历吗?你视死如归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拿起炸药包炸碉堡似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经历的是比炸碉堡还可怕的事?不应该啊,现在不是和平年代吗?
“你们能别问了吗?”
快斗被问得烦了,直接拿被子裹头装死,“我要睡了,自便。”
“臭小子,我们可是替你把警察拦下来了,你就不能配合一点吗?!”
毛利小五郎气得恨不得把他从床上揪起来揍一顿。
“算了毛利叔叔,他是伤员。”
柯南压下抽个不停的嘴角拽住毛利小五郎,免得他真的行凶,“那你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问。”
缩在被子里的快斗叹了口气,很想说你们来几遍都是一样的,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他可没有毁灭一干信奉唯物主义的侦探和警察的世界观的想法。
更何况,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场经历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只记得自己回过神后,无论是救了他与白马的青年,亦或后来出现的妖怪,通通都已失去踪影。
这种事,叫他怎么说?
在快斗和白马因某人随手为之的善举而怀疑人生时,这位好心的某人正坐在田沼房间里接受自家付丧神与几个好友“爱的目光”洗礼。
“主人,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三日月宗近挂着如三月枝头的梨花般清雅动人的微笑,轻柔地问道。询问时,他握着刚买回不久的茶杯,手指微微收紧,那可怜的便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
明月夜眼神往左飘。
“主人出去一趟,又为我们带回了新同伴啊,不介绍一下吗?”
歌仙兼定抬手托住下颚,明眸微弯,一如既往的温柔,却莫名给人一种恐怖感。
明月夜眼神往右飘。
萤草抱着饼干坐角落里啃,一点余光都没给坐在院子里逗鸟的酒吞童子,当然也没给其他人。
别误会,她说的逗鸟就是单纯的逗弄小鸟而已。
从回到田沼家以来,酒吞童子半个字都没说过,只是自顾自地从枝头擒下一只翠色鸟儿轻轻抚摸逗弄,态度自然得仿佛他才是此间主人,其他人全是过客。
除了萤草。他只在看到萤草时露出了一点不同的情绪波动。
田沼坐在一旁,只看不说,虽然现在也没有他开口的余地。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与三日月和歌仙生活得久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明月夜也懂得了退让与模糊处理,他先是道歉试图平息二人不知从何而来的气恼,而后镇定地解释:“他叫酒吞童子,我无意间遇到的妖怪。我与他做了个交易,我帮他治伤,他解除与夏目贵志和他朋友的契约。”
田沼茫然抬头,似是听不懂他的话。当那些简单的语气在脑子里过一遍后,他愕然瞪大眼:“明月夜先生,您是说……”
“嗯。”
明月夜点头,神情依旧冷淡,可看在田沼眼中却宛如镀了层暖光,金灿灿的亮着。
“谢谢您,明月夜先生。”
田沼起身郑重地向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眼眸因欣喜与感激闪闪发光,眉宇间不自觉流露出的忧虑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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