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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程程跑到我的办公室通知我:“宋经理,小王总喊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我头也没抬的答应了。
转过身夏程程就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我看你好日子到头了。”正好这时被路过的李伶俐听到,夏程程尴尬的面部肌肉皮笑肉不笑下。李伶俐摇了摇头,李伶俐是看不惯夏程程的,她自己不想升官,所以在公司也无所忌讳,只是不知道夏程程口中所说好日子到头的人是谁?
我去小王总办公室的路上起了疑问,小王总喊我,为什么不直接给我电话,为什么是夏程程来喊我呢?如果是夏程程到小王总办公室汇报工作,顺便让她来喊我,那她汇报了什么工作内容,为什么不提前知会我一声。到了小王总办公室,小王总先是虚头巴脑的说些经济大环境不好等话题,然后才转移到正题上,意思公司利润下滑,我得负责制定严格的绩效及奖惩制度,把公司那些小白鼠清理出去。如停掉班车、停止餐补、倡议公司全员节水节电节约用纸等。我知道公司是想裁员,只是变个形式,玩个花样而已,其实何必这样,现在的员工都不傻,想裁员就光明正大的裁员罢了,但是又不想支付劳动赔偿。我知道了公司的意图,故意把绩效评价制度修改的虚一点,小王总当然不满意,改了一次两次,他还是不满意。小王总直接给我提出了具体的修改建议,甚至细到每个人每天的电话量上。但是会上小王总特别强调了是我主导制定的考核机制,到这里我才完全明白,原来小王总这是一箭双雕,这样离谱的绩效制度真的执行下来,无外乎两个结果,一80%的员工都完不成任务,要不自己主动离职,要不忍受降职降薪的考核结果;二我被下面的员工骂,他们肯定是认为我故意在整他们。
新的绩效考核制度执行不到一周,果然下面的人怨声载道,把矛头都指向了我。我当然不想承认这无缘无故的冤枉债,于是便下去走访,和各个接受新绩效评价制度考核的部门负责人谈话,大概表达的意思就是“你们都知道的,最近我刚生病回来,人力资源部的工作也基本被夏程程接手,我现在就是一个闲人,然后一天被小王总拉到办公室,一次次加大对大家的考核,我是有苦说不说,毕竟我也只是人家的一把枪。”我这样一番话说出来,大家都知道他们的真正敌人是谁了。当然,夏程程的眼线也及时的把这个消息传送的小王总耳朵里。小王总即使知道我甩锅给他,他也没有招对付我,毕竟我把这样的话都说出去了,已经抱着离职的想法去的,再说要说甩锅,也是小王总甩锅给我的。
三周过去了,眼看着真正的月度考核期来了,很多人都开始蠢蠢欲动,有想联合滋事的,有在外面投递简历的,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小王总又把我喊到他办公室,意思让我去见下劳动局的人,熟络下关系,以防不测。但又没有给我经费,我便口头答应,实际提前回家接了宋一郎。正巧宋一郎学校前几天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老师便把每个孩子的体检报告交给家长。我不在意的准备把体检报告放到宋一郎包里,因为根本没有必要查,宋一郎肯定是o型血,因为我和徐芝兰都是o型血,生的孩子只能是o型血。但现场鬼使神差的我就看了一眼,不看没有事,一看简直犹如晴天霹雳,宋一郎的检查报告血型一栏居然写着一个大大的a字。一对都是o型血的父母怎么能生出a型血的孩子呢。万万没有想到,只有电视剧里的片段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第一感觉肯定是拿错了,我仔细辨认了下宋一郎的检查报告,其他信息都是对的。这时我全省的毛细血管都树立了起来,宋一郎看到白煞煞的脸不敢说话。只有一条路,就是质问徐芝兰,相信面对这种情况徐芝兰肯定会诚实相告的。
我怒气冲冲的打了电话:“徐芝兰,你在哪?”
我相信在电话那头的徐芝兰肯定已经意识到我要问的问题,直接问我:“你在学校,看到体检报告了?”
我恶嘿嘿的吐出一个字:“是”。
徐芝兰说:“好,那我现在就回家,我们家里说。”
在徐芝兰没有到家之前,我着重想了两个问题,一如果宋一郎不是我的孩子,到底会是谁的,当时徐芝兰怀孕的时候明明我们有在一起的时间;二如果宋一郎确定了不是我的孩子,怎么办,离婚是一定的,离婚后怎么办?房子首付是徐芝兰的,房贷是我还的,按照法律规定我知道我应该有分一半房子的合法权益,但是我真的要这么做吗?如果我要了房子他们娘俩又住哪里呢?毕竟徐芝兰也不是东海市的人。如果房子全部给徐芝兰,我和我瘫痪的妈妈又要住在哪里?此时的心情形容万念俱灰有些严重,但内心真是七上八下,毕竟从来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当然,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之前又不能和我妈妈说。平时回家就是辅导宋一郎写作业,今天也没有心情辅导,宋一郎今天倒是奇怪,主动喊我帮他辅导作业。妈妈看我一副有心事的样子,想问又不敢问,估计她也知道今天会有一场暴风雨,便对宋一郎说:“一郎,吃完饭再写,你来这里,奶奶陪你玩”。于是宋一郎跑到了奶奶房间。
没有想到徐芝兰那么快就到了家,徐芝兰进了卧室,待我也进了卧室,徐芝兰便把卧室的门从里面反锁起来。徐芝兰抿着嘴开门见山道:“宋一郎可能不是你的孩子。”
我攥紧拳头,憋红了脸不说话,等着徐芝兰继续解释她的龌龊往事。
徐芝兰继续说:“怀宋一郎那几天,正好赵亮出差路过东海市,我没有和你说,就担心你起疑心。原本我是不想见他的,但他说只是想做最后的道别。结果在ktv的卫生间,他就强迫我发生了关系。可能就那一次吧,就有了宋一郎。今天原本我是有意提前下班接一郎的,临到办公室门口被老板耽误了几分钟,我就担心你看到宋一郎的血型报告单。没想到……”
我带着哭腔道:“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你还可以说的这么其理直气壮。”
徐芝兰道:“事情发生都发生了,这些年也是我心里的一根刺,再说我也不想再隐瞒下去,那也是对你的不公平。你还记得,检查有宋一郎的时候我特意提醒了下你,要不晚点再要孩子。”
我厉声道:“那时候我只知道你是事业心强,想晚点再要孩子。而我又不舍得凭空杀死这么一个小生命,你压根没有给我说你的丑事。”
徐芝兰狡辩道:“那种情况下,我只能暗示,再说那时候我那么在乎你,我不可能跟你实话实说的,我以为都会过去的,再说你也知道我和赵亮之前的事情。”
我冷笑道:“那能一样嘛,你和赵亮怎么样那都是没有和我在一起的事情。和我在一起,你们还那样就是龌龊。”
没有想到徐芝兰竟然冷笑起来,颇有玩味的说:“好,是我龌龊,你说怎么办吧?离婚?”
我说:“必须的,离婚,一定要离婚。”
徐芝兰说:“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一辆车和我们住的这套房子还值点钱,你说你想怎么分吧?”
我说:“我什么都不要,反正房子和车子都是你付的首付款。我只拿走我和我妈的生活用品。”
徐芝兰说:“好,这就简单了。”
徐芝兰说这些话让我觉得她已经为这一刻准备了很久。反而我有些失落问:“徐芝兰,你说句实话,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徐芝兰说:“原本我还想日子就这么凑合过,都老夫老妻了,还谈什么爱不爱,大家不都这样过的日子嘛。”
这次轮到我冷笑说:“好吧,我都懂了,我太傻了。”
徐芝兰说:“谈不上傻不傻,大家都这个年龄了。”
我不想多说,进门,我让宋一郎找他妈妈玩,把实情告诉了妈妈。妈妈听完嚎啕大哭,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大哭道“志远啊,你说我们家上辈子造的是什么孽,一个孙子养这么大竟然不是我们的。志远啊,志远啊,你真傻,我的儿啊,你被人家就这样骗了这么多年还不知情啊。”说完向着我身上打来。我坐在那里呆若木鸡,就等着被人打一顿被人骂一顿,这样自己才痛快。
徐芝兰看到我妈这个样子,哄着宋一郎道:“一郎,妈妈带你出去吃汉堡好不好。”看宋一郎的表情,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估计也你能感觉到几分,小眼睛噗哒噗哒的眨个不停。
待徐芝兰出门后,我妈把憋着的更难听的话说出来了。并把徐芝兰的姐姐也牵出来了,她姐姐也是二婚。我妈骂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家子都是这样种!”
我劝我妈道:“现在人离婚的多了,又不是我们一家,离婚就离婚,谁还怕离婚。”
妈妈看我情绪低落的样子,不忍心的宽慰我道:“对,对,现在不比以前,现在离婚的多了去了,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你还记得吗?当初你们要结婚我就说过这话,这女人眼神就藏着凶样。”
我说:“俺妈,咱不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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