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奇猜想？
同一时间，李教授也忍不住露出了错愕的表情，他也想不到詹姆斯会如此的天马行空。
紧接着，李教授也无比期待地看着陈默，期待着他口中会出来一个怎么样的答案？
陈默也没让李教授久等，他错愕了一下之后，也立马回道：“对于这个霍奇猜想，我知道不算太多，只有一点点，那我就简单说一下自己的想法吧”
他居然知道？
詹姆斯做梦都没有想到，他才刚刚恢复的这个自信，都还没维持几秒钟，居然就被陈默给无情地碾碎了。
虽然陈默口中说是知道不多，但对于詹姆斯来说，这就是最无情的打击。
毕竟在詹姆斯看来，无论是黎曼猜想、还是霍奇猜想，都是无比艰难的问题，一个人一生之中能研究透一个问题就非常不错了。
而且陈默还这么年轻，他怎么能够在解决黎曼猜想的同时，还能对霍奇猜想有所研究？
这可能吗？
詹姆斯狠狠地甩了甩自己的头，觉得这绝无可能。
还别说，李教授确实找对了方向，确实打动了陈默。
“陈默，国外哪里有国内待得舒服。”
“陈默，你可不要听他的！”
“这就是你说的知道不多，只会一点点？”
随着陈默越说越深入，詹姆斯也再次茫然了，他自己都能清晰感觉到陈默所说的每一句话，没有一句是多余的，每一句话都直击霍奇猜想的要点。
如果不是真懂，经过一番深入的研究，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居然把陈默带到了这里！
同时，詹姆斯也开始了怀疑人生，有点傻眼地看着陈默。
失落是因为詹姆斯觉得自己的时代终于还是要过去了，以后的世界不再属于他们，是属于年轻人的了。
看向陈默的目光，也充满着无比的期待。
“詹姆斯，刚刚那些话你就不用再提了，否则，朋友都没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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