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失笑，“哪有这么夸张，我根本没醉好吗。”
话虽如此，但他确实觉得有些头晕。
顾文哲温柔说，“是，你没醉，我们回家，我醉了。”
齐悦瞧着他一如往常，一张优雅的俊脸，斜睨着他，就他那个酒量，喝了这么点酒会醉？明显唬人。
但是唬人也好，认真也罢，热恋之中，说什么都是浪漫。
“行吧，我过去和导演说一声。”
顾文哲道，“我跟你一起去。”
陆羽本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一看就站住了脚，当起了围观群众。
周围一圈人围着田珊珊，化妆师不住的跟她道歉，直到送走她。
坐在一旁桌子上的全聪然聚精会神的跟梁希和发微信，你侬我侬，对于眼前的热闹，无视的彻底。
齐悦走到他面前，“导演，我们先回去了，你们继续？”
全聪然站起身，“走吧，我跟你们一起，顺便送我一程。”
顾文哲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家那几辆车买的好看的？”
全聪然能蹭车就懒得开车，毫不在意，拿起手机，催促，“走吧走吧。”
车上，齐悦坐在副驾驶座犯困，顾文哲温柔说，“你先睡会？回家我叫你。”
齐悦点了点下巴，他一喝酒就犯困，此时已经睁不开眼睛。
齐悦闭着眼睛打盹，全聪然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瞄了眼后视镜里的顾文哲。
“你上次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
顾文哲一听就明白，是关于角色试镜的谣言。
他没吭声，但全聪然知道他在听。
“是田珊珊。”
顾文哲眼镜后幽深的眸子闪过锐利，“她是谁？”
全聪然栽倒，人家整天花心思想接近，他居然连人是谁都没记住。
“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正常人类......”
顾文哲面无表情，“太普通的人，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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