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胖子又一把挣脱开来,抱着程恪大腿祈求不已。
张胖子见程恪皱眉,吓得以为程恪又要出什么坏主意,赶紧说:
“我能做主,将那东升铺子白送给你。就当是我买了那幅画诚心道歉,也是为你出气,好么?”
程恪听这话乐了,心道我要那当铺干嘛?难不成自家也开个当铺放起高利贷?那不是毁他这个新札小才子人名声么。
可他转头一想,去年自家酒肆一把火烧了,家里断了营生,就靠着东关北头乡下二十亩水田。
他这又马上要进学备考,一时复习的时间都紧张。虽说稿费一季季进来,可也有个时差,没个本钱压身。不如就接了这东升当铺重新开了酒肆,也让他娘有个营生,不至于陷在家里成天胡思乱想才好。
这么一想,他便有些意动。
张胖子人蠢,许是大家族出来的习惯,倒是惯会察言观色。见程恪没有当即否决,立马嚷嚷着要叫人打发宋友金过来让铺子。
程恪心道,今日这番首尾正要拿了那宋友金这个冤大头过来顶缸呢。你要是能把他诓过来才省的我费事。只是这番动静,鬼才信那宋友金还无察觉,信了你这猪头,那不是找死么?
不过转头一寻思,程恪又心道局面如此,有枣没枣打一杆子也无伤大雅。试试也无妨,万一真的诓住了,到省得自己再费力气。
这头想定了主意,他又叫过时六斤和张胖子,一并交代了诸多细节,将二人对上口供。
既定下了那“倒卖私盐”的冤大头是宋友金,一个人自然是孤掌难鸣的,总要有使派跑腿的下手。
到不用上别处去抓壮丁来,眼前就有两个现成的,一个是绑在巷子里墙角下看着的混混头子郯大,一个,便是正在柴房里关着的李朝奉。
张胖子今日本就恼怒宋大官人唆哄他到程家收账,他不敢拿程恪怎么样,为此到将今日一股脑子的怨气都投在了宋大官人和李朝奉头上。
不过张胖子就这德行,从来是只有自家任性。出了岔子就找下人背锅。
想来,所有的纨绔公子哥儿便都是这般,平时凶神恶煞耀武扬威,遇到真章就缩卵跑路没有担当的软蛋吧。
倒也就不奇怪这胖子的无情了。
那头时六斤就更是愿意不迭了,他今日本就因为这番窝囊事闹了一肚子火憋着没处发。
这下程恪找了宋友金、李朝奉二人当替罪羊,将他一番干系撇清的一干二净。他哪里有不乐意的,高兴的偷着乐还还不急呢。
一时二人都点头同意。
程恪笑着拍手,这便将李朝奉从柴房里拽了出来。
李朝奉出来一看,只见眼前三人看自己眼色都有不对劲。就如同见了大公鸡的黄鼠狼一般,直瞧得他发毛。因联想到刚才程恪话里说的什么替死鬼一个,死到临头之类的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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