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就在岐岚山中,用特定的方式和药物。
草药有个奇奇怪怪的名字,叫春哟雪。
初春种下晚春长成,存活一整个夏季后在秋天迅速枯萎,初雪过后结出种子。
它可以在任何地方完成前三个过程,除了最后的结种。
也就是说,春哟雪只能在原生地完整地走完一生。
汀厝每年从远方收集种子,春日在随月谷种下。
这样很麻烦,江浸月曾经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在草药原生地治疗,汀厝避而不谈,只笑着说在随月谷就很好,这点麻烦不算什么。
江浸月踩着未时的尾巴赶回随月谷,在老树下采三株春哟雪。
老树真的很老,像个耄耋老人,饱经风霜,屹立不倒。
树干需十人合抱,遍布着沉重的纹路,树冠遮天蔽日,粉白色的蕤旌花如云如盖。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响,像是老者温柔的讲述。
这是岐岚山最有阅历的神木,如旌旗般默立在山谷中,听风千年之久。
比树冠更有生命力的是蕤旌神树的根,它们在无人注意到的地下纵横,偶尔探出头来显露自己的不凡,像是海浪里探出头的鲸。
江浸月倚靠着它蓬勃的树根,在离老树中心的位置摆弄眼前小石台。
这是一块完整的黑石,表面粗糙,没有纹路,是一眼望到底、毫无杂质的黑。
黑石顶部有两个直径不到一尺的圆形凹陷,像沉静的双眸,除了形状像一个天然的石台,似乎和万千石块没有任何区别。
石台的奥秘在内部。
江浸月扯一根狗尾巴草,搔了搔石桌紧闭的双眼。
就像是拿羽毛整蛊睡梦中的人一般,把他们唤醒,湿着眼眸迷糊地看着眼前的捣蛋鬼。
石台被吵醒了,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眼泪很快蓄起来。
水从底部冒出,水线渐渐抬高,至圆形凹陷的一半便停下。
这是最会撒娇的孩子惯用的伎俩,半湿着瞳孔看着人,拿捏得恰到好处。
江浸月不是会撒娇的孩子,她不需要。
所以她不解风情地搅乱了凹陷里的水,拿手试了试温度,把春哟雪放进热泉里浸泡。
一刻钟后,春哟雪被捞出,热水泡软了筋骨,紧接着被放进冷水里冷静。
江浸月默数十个数,春哟雪又被捞出,随后躺在石台边缘被迫接受日光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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