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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君？系统君！系统君……’
‘系统君你在哪里啊，我有问题要问你啊，你快出来……’
【智能系统为您解答】这机械男声比起她系统君的性感低音炮简直low了不止一丁点啊！
‘那你告诉我，怎么切回人工系统？’
【智能系统切换人工系统的条件如下：首先，人工系统操员需要有意向为系统主人提供服务，其次，系统主人有意向让人工系统操员为自己提供服务】
‘……’所以这和废话有什么区别？
而且，为什么系统的意向会放在首位，主人意向只是其次啊！
‘啪——！’周棠还在忍不住吐槽，结果刚坐会自己的座位上，一份文件夹便被拍在了她面前的办公桌上。她顺着那只白嫩嫩的手臂，向上正看到刘莉莉满含敌意的脸。
刚才见到的时候她还因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有些惊慌，这会变脸比翻书快，已经相当傲慢上了，是以为她不知道幕后凶脚就是她么？
周围的同事都不禁投来围观的目光，因为刘莉莉和林涛的关系，根本没人敢来管她的闲事。
说起林涛的身份，其实是ek的财务经理，当然不是她们这些设计部的小员工可以随便得罪的。
周棠比谁都冷静，她瞥了刘莉莉显然微调过的脸一眼，十分温和且有诚意的问了一句：“有什么事么？”
这种口气应该是周芸一贯的风，所以刘莉莉并不觉得奇怪，她指着桌上的文件：“这份策划是你做的吧？”
周棠翻开那文件夹看了看，“是我做的。”
“不合格，重做！”
刘莉莉挑着眉毛，得意地命令道。
左右同事都觉得刘莉莉过分，可就是没人出来帮忙说句话，就算是和周芸关系最好的赵佳这时也闷着头不吱声。
刘莉莉和林涛是男女朋友，林涛和设计部的总监李畅又是铁哥们，这刘莉莉一来二去，就跟设计部二把手似的。
以前周芸和林涛在一起的时候，谁也没觉得有这个关系，现在刘莉莉上位了，这关系真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周棠仍旧在看‘她’做的策划案，不气不恼，“这是总监的意思？”
大概没想到会被反问，刘莉莉显然愣了一下。以前的周芸言听计从，她欺负她就是欺负她，哪里需要什么理由依据。刘莉莉一瞪眼，“你管是谁的意思，我让你重做你就重做。这种烂东西，你也好意思给总监看？”
以周芸的脾气，在刘莉莉这种打压下，就算是不跳楼也早该辞职了。还能留下来，大概是对林涛还不死心。周棠心里头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而对于刘莉莉这种恶毒女配，就该直接拖出去一丈红了！
其实刘莉莉也不怎么有脑子，就是碰了巧了遇到个更没脑子又懦弱的周芸。
周棠把文件放回桌上，终于给了刘莉莉一个正脸，她的表情一点不慌，很是泰然。
“既然不是总监的意思，那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重做呢？”
周棠咬字清晰的问道。
“……”刘莉莉显然对换了芯的周芸没有后招。
周棠仍旧平静的看着她，“据公司规定，设计部的所有策划直接交给总监过目，没有特殊情况，所有人不得随意翻阅他人的策划案。所以你不但看了我的策划案，还把它从总监办公室里拿出来，总监知道么？”
“……”刘莉莉睁着眼睛，依然说不出话来。
漂亮啊！以前怎么不知道周芸这么能说，看刘莉莉那嚣张的女人，脸都憋成猪肝色了！同事们个个心里暗爽的不行，有的甚至无意哼起来‘好运来’。
“啊，看来总监并不知道呢。”
周棠笑了笑，看起来温和的笑容却给人一种冷风嗖嗖的感觉，近处的刘莉莉感悟最深。“不知道你这种没有经过总监同意，就随便进总监办公室拿别人策划案的行为，算不算是……偷呢？”
刘莉莉鲜红的嘴唇不由抖动起来，看着像是想说什么，但结果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楼下的动静很快惊动了正在楼上办公的李畅，“都在干什么！”
周棠看了一眼刘莉莉，又抬头看向李畅，话锋突然就转了个平角度，“总监，我会按照您的意思，把策划案重新修改好了送给您的。”
她是按总监的意思，可不是刘莉莉的意思。
这么一说，李畅看到周棠手上的策划案和一边的刘莉莉，什么事情也都明白了。周棠很清楚，现在的李畅就算知道刘莉莉做错了什么也不会真的按规矩严惩她，她不如就顺势留下这份策划，正好她刚才翻阅的时候，觉得这份策划确实存在很多问题。
这么一想，与其让总监看到这份烂策划，还真得谢谢多事的刘莉莉。其实周棠知道刘莉莉根本不会去看她的策划，她根本不屑于周芸，只是单纯的找话题来欺负她罢了。
李畅显然有些尴尬，看向刘莉莉的眼神也表达了怒气，但周棠话说到这个份上，不顺着说下去，还真是没有别的办法。
“你刚才为什么不指认她？”
李畅和刘莉莉一走，赵佳就凑过来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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