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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了半晌,就现有的线索来看,秦方两家非亲非故,也就是祖上还有一点交情,除非方家灭门是秦家做下的案子,不然就算是方家人化成厉鬼寻仇,秦家都排不上号。
一定是还有什么隐秘的关联,是他们未曾发现的。
沈寒亭望了望窗边的月色,一锤定音道:“今日先休息,查访之事,明日再议。”
闻惊弦见师尊发话,立马老老实实站起来,收了晚饭拱手道:“弟子告退。”一边说,一边半是同情半是幸灾乐祸地瞥了姬照行一眼。
姬照行这才想起来,他今晚要跟师尊睡一间房!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只要作祟的东西还没抓住,他都要跟师尊抵足而眠!
他在心里哀嚎道:完了完了完了,我晚上睡觉可不老实啊,不会这一世会不会还没等到涂白之役,就先死在师尊床上了吧!
见沈寒亭盯着他不动,姬照行十分狗腿地挤出一个笑容来,问道:“弟子...服侍师尊洗漱?”
沈寒亭径自起身,拿了早就放在桌上的细白布,淡声道:“不必。”
说着,自顾自打了水净面。姬照行只好亦步亦趋跟在沈寒亭身后,也胡乱擦了把脸,见师尊已经解了外头青色的纱衣,取了白玉发冠,正拿着一卷书在手里翻着,绸缎一般的长发披散下来,又带着几分柔弱从肩头滑落。
姬照行无端觉得有点尴尬,心道:师尊这幅样子,让我跟他一起睡,奇怪,我怎么感觉不是视死如归,倒像是我占了便宜似的...
偏偏沈寒亭见他站在原地不动,还十分贴心地往里挪了挪,以眼神示意他上榻。
姬照行迷迷糊糊就上榻窝着了,一边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好,一边仰视着师尊的侧脸,胡乱在心里感叹道:别看师尊平日里冷若冰霜,这相貌当真是一等一的好...真是奇怪,师尊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也不找个道侣。
正想着,就见沈寒亭将目光从书上移开,平静无波地盯住了自己——他平时口无遮拦惯了,心里想着,嘴上不由自主就问了出来。
姬照行额角滑下一滴冷汗,只能迎着沈寒亭甚为迫人的目光,嘿嘿傻笑了两声,试图蒙混过关。
不成想沈寒亭顿了顿,居然真的答道:“门第之见、身份之别,殊无可能。”
姬照行理解了半天,惊诧道:“师尊的意思是,有心爱的人了?只是因为身份有别不能白头偕老?”
这下他可来劲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凑近了问道:“是哪家的仙子能入师尊法眼?叫什么?长得好不好看?”
沈寒亭不说话,目光中嫌弃的意思却十分之明显。
姬照行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大惊失色道:“师尊师尊,为何是因为门第之见身份之别没有可能?跟咱们蓬莱关系不好的,可不就只有白玉京吗!”
“难道师尊喜欢的是白玉京那宫老头的女儿?”
他说着,又径自将脑袋摇成个拨浪鼓;“不对,宫老头哪来的女儿,分明是只有一个儿子...”
沈寒亭听着他说得越来越离谱,警告道:“姬照行,噤声。”
姬照行难得逮住这么一个惊天大八卦,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一把抓住沈寒亭的衣袖,并起四指赌咒道:“师尊,你的意中人究竟是哪位仙子啊?你告诉徒儿,徒儿绝不外泄,否则叫我永世不得翻身!那个,无后而终!”
沈寒亭慢条斯理将自己的袖子从他手里抽出来,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否则外间一有传闻,你便要被我赶去罚跪抄书。”
姬照行哑了,泄气道:“小气...不说算了。”
他在床上翻了个个,把脸对着外间,室内一时间安静下来,就听见外头弦歌飘渺,修道之人五感灵敏,姬照行不过略略侧耳细听,就发觉那袅娜的曲调是自主院飘过来的。
于是他又翻回来,道:“师尊你听,这秦老爷真是有意思,儿子都死光了,还有兴致听这些靡靡之音!”
沈寒亭不搭理他,将手中书卷放下,挥落了大红的轻纱幔帐,道:“睡觉。”
这会儿还早,天色不过将将黑透,姬照行睡不着,盘着双臂枕在脑后,看着沈寒亭四平八稳躺好,瞌上了眼睛。
照明的红烛映衬着红纱罗帐,平白添了三分旖旎,耳边是那丝丝缕缕的管弦轻歌,姬照行无聊之下有感而发道:“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沈寒亭蓦然睁眼,拧眉盯住他。
姬照行这才想起来,他将此处比作歌楼,那师尊不就成了...脂粉英雄...勾栏名将...实在是不知死活!大大地找打!
于是他赶紧滑跪道:“师尊,徒儿口无遮拦,徒儿知错!”
只见沈寒亭不过微微动手捏了个诀,窗外忽然哗啦啦下起了瓢泼大雨,他沉声道:“很好,接着背。”
姬照行哭丧着脸继续道:“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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